仍然会宅,如果可以地老天荒的宅。
点数着内心的辙印,把这个叫命运的家伙套上缰笼,成为真正的骑象人。
眼瞅着的谷雨,哧溜就初夏了。光阴真的是不禁熬,昨儿似乎还是青涩的果,酸的倒牙,近来就思暮了。
人尴尬地晃在其间,影影绰绰,迷迷离离的就过了人间的这个堂。
昨儿,听着那个水滴筹的年轻汉子死了。那么齐整的人儿,一下就没了。没有过血交情,又染了些佛门色空之类,影子的手虎摸的一挥,这么个事件,这么个人儿就轻而易举随风散了。看无关的人如此,看自己亦如此。唯那些过血的,牵了线皮影,说唱坐打,虚虚实实,却互为表里,真难说,何为真假。想到了红楼梦里那句诗: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一个人的内里,如何这多纠葛,谁是我,我又是谁。多少真着,又有多少的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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