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行公事地去读大秋朝的文章,我被美到了。还没读完,忍不住停下来,轻轻地拿起笔和纸记录我眼中氤氲的热气,和心中涌动的暖流。
这个点是箱子姐姐的文开启的。箱子姐姐总是那么灵动,我还记得去年我们一起进大秋朝时,我就被她的文字深深吸引。如果一首歌对应一个人,一个器物对应一段关系,箱子姐姐和我的联系在一个“滚”字。她用这个字生动地把自己呈现给我,虽然至今我未曾见过她,没有视频过,没有语聊过,当然也未曾相聚过。
但我就觉得这一年,她就在我的身侧,我看到忙碌又敏捷的她,感受她绝不越界的但恰到好处的热情及让人感动的关注。当然也看到她在码字中的突飞猛进,忘了她对谁说的:“那段多余,删了。”当时我隔着屏幕乐开了花,因为去年,她也被陛下说过同样的话。那时我偶尔会心疼一下,总想跟陛下说:“咱温柔一点好不好?”
可我没有说出来,只是用我的方式和箱子姐姐一起在码字中寻求快乐,一起进步。要知道,那时大秋朝除了太子,就只有大格格,陛下和娘娘目之所及,心之所念只有我俩。自然好的,不好的,都会纤悉无遗。而我又莫名地相信陛下有度,箱子有格,于是就这样心疼又坚定地一起在文字的涓流中畅游至今。喏,今天她又毫不费力地赚了我的金豆豆。
我不是每天都读箱子姐姐的文的,其实没有谁的文我会天天读。但我会找个时间把没读的都读了,但这仅仅限于箱子姐姐和其他几个大秋朝的人。可这并不影响我对箱子姐姐的爱。因为她总是让我笑中盈泪,她的文字朴实而真诚。
今天,我就被她文中的几个“很”字笑死了,又被她的文字和照片美死了。她说她“很谦虚”“很低调”的,我的鱼尾纹悄悄往上扬着,嘴角也偷偷地向鼻翼延伸。可不是吗?我的箱子姐姐就是那么的谦虚,就是那么低调,与凡尔赛宫是那么的相得益彰。我又仿佛看到她顽童般地戏弄着可爱的文友,别人还在懵圈,她都已经柳腰扶风,笑声如云雀穿云而去。
她拍的那几朵小花,是那么平常,但又那么的醉人。在忙碌中“滚”来“滚”去的她,终究也是眼藏星河,心有春秋的啊,你看,我早就知道了,在那个刚刚相识的时候。那几帧照片像跟我喃喃细语:美一直在,发现美的能力也一直在,只差唤醒,如一个开关的寂静又或按下,屋子从黑暗到明亮,就那么一下,世界就不同了。
可不是吗?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只那一下,缤纷如梦,又美入纤毫,让我的心满满的感动。在这个浩大的世界里,那么细微的美,被精准地捕捉,定格,然后入眼入心,隔着苍茫的大海,我仿佛和箱子姐姐一起捕捉着呈现在我们眼中的万物,微弱但灵动,随着四季轮转,却又美得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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