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言碎语
每一天,被周围许许多多的人和事感动着。不自觉地在心中有一种知足与不知足的较量。
爹娘给我的身体,外貌上圆润壮实,空有虚头,血管里总是流动着不太饱满的血液,容量不够含量不足,自小到大,不碍吃不碍喝,贪睡就贪睡吧,从来不当回事。骨子里又是胆小不豪气,说话小心翼翼,做事谨小慎微,有病吃药除非到万不得已。如今年过半百,生活就是还原剂,平平淡淡的日子携同着一副不中干的身子,在人群的仰望和被仰望中挣扎地生活着。
身边接触过好多例老年痴呆症,本村好友的妈妈,年轻时瘦小精干,做事麻利,说话气足。谁能想痴呆能找上她,现实却是如此,吃饭不知饥饱,穿衣不知多少,谁人不识见人不语,要么傻傻地笑要么无缘由地哭,想想活到这份上,活着到底是为谁活着,只是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我村已经好多例,真是太可怕。
最近大脑老供血不足,头疼上来要命的疼,挨着枕头一直睡不醒。记忆力原本就低于常人,现如今更是到了把时间全浪费在找东西上。所以常常想起痴呆的那些老人,无缘由地在心中打几个冷颤。
一大早,听张老师分享她做报告的一天。她一天效率时间足足相当于我两天还之多。成功的人还那么拼命工作,而我每天却不停地叫苦叫累,原因一方面是身体一方面是心态。这种心态直接影响到了孩子。每晚陪孩子,一进门给孩子的暗示语:妈妈很累,你自个儿学习,我急需要早点休息。孩子孤灯一人常常是写着写着,趴到桌上就睡着了,我们娘俩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熬过着日子。
昨天早晨上班,以前店员的爸爸,五十多奔六十,来店里买药,说起话来满脸的纹理更是加深,环卫服很少见过干净的模样,双手在交谈中不停地在空中笔划着,厚厚地老茧子毫不掩饰对着你笑。在心里不由有些怜惜起他可怜的境遇。全家人自疫情发生,回老家过春节后,集体搬回当地不来了。儿子自由职业,做做小生意上上班,一年到头也挣不到几个钱,好不容易讨个媳妇,结婚两月不到,又闹离婚,为给儿子买婚房欠了一屁股烂帐。闺女命也苦,丈夫前年病亡,现一人带个娃,生活还要他贴补,老伴常年有肺病,光药钱每年一大笔开销。我说你扫个地一年能挣多少,房费其它开销一月也落不了多少,还不如回老家找个活干,全家人还能团圆。他苦中带笑对我说:城里活好找,我也干顺了,我主要是加班给食堂倒垃圾,一户每月三百多,已有二十多户,主要靠这些挣钱。眼前的男人苍老中带有坚强。每日凌晨二点起床,挨家挨户倒垃圾,一直干到天亮,接着又干他的环卫工作,日复一日,休息从没完整的时间,见缝插针,吃得香睡得稳,人还挺快乐知足。
一直认为自己还算勤快人,其实只是自以为的。自已经常给人指导用药,羡慕着别人的好气色,好精神,佩服别人不吝啬时间的锻练保养,自律的生活习惯,而自己却做不到。家里真是开药铺的,隔一段时间清理一次过期的,从没有认认真真对待过身体,懒于锻练,各种健身器材搬到家里,美名其曰也就是个摆设品。
隔段时间来个自查自省,不致于让生活浸渍地遍身污浊。回望向往,让心灵得以复苏,向高能量的人靠拢,改变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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