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毕业那年,转来一个走读生,姓黄,家中排行老三,我们便呼他黄三儿。
几日的光景,他就向我们展示了他的核武器。
他的脚奇臭无比,为什么用“奇”呢,且听我娓娓道来。
脚臭有区别,有的人酸鼻子,有的人辣眼睛,有的人一脱鞋谁都要跑,而他一脱鞋,谁都跑不了,全得撂倒。
有一次宿管大爷查房,在楼道里叫骂谁又随地拉屎了,我们都缩在被窝里面发抖,莫不敢言。
终于,大爷的脚步声停在了我们宿舍门口,似乎感召到了柯南的指引,大爷咆哮着砸门,那时的大爷年少轻狂懵懂无知,执意要打开这扇死亡之门,睡在门口的哥们无奈之下战战兢兢起来开门。
大爷左脚刚踏进来,直觉就告诉他此地不宜久留,若久留则吾命休矣!他顿时退了出去,惊的老北京方言都出来了:“嚯~~”
从此黄三在本校声名鹊起,据不可靠消息连街上炸油条的大妈都对他如雷贯耳。
他在整个宿舍楼没有一只袜子摆不平的事,如果有,那就两只。
后来毕业各奔东西,很怀念他,我觉得,人总是会在逆境下成长,在死亡中升华,没有了他的味道,我迷失了自我。
很怀念,死亡如风,常伴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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