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动笔,是随机的。有时血冲上了头,非写不可,有时毫无灵感,雷打不动。
好长时间了,我活得很安逸,像是兔子找到自己的窝,舒服地挪动着。年过了,春天来了。路旁的樱花枯干的树枝冒出一些粉红的花,谢了,后又长出一些嫩叶,一簇簇缠着枝头,之后又开了一次花,比上次的艳,像是革命最后胜利的旗帜。有时想不明白,之前的花怎么能直接能从树干上冒出来呢,樱花树能开两次花?
四月的风已经吹到了月中。从高楼往出,重峦叠嶂的高楼中窜出一排排绿树来,像是和尚的头。绿树红花修饰着我的视线,孤独抛弃了这个春天。
今天周末放假,一早起来看会书,看会视频,点了外卖吃了,突然想着,我是不是要写点什么呢?
想要写点什么,终归还是因为太闲了。很多时间是空的,你能拿他怎么办?现在这么一想,可能还与另一件事有关,那就是史铁生先生文章说的“轻”。时间分段成一个个容器,总想在里面填点东西好让它物尽其用。文字也是个好东西,能记录事件,能附加情感,一个月所得压缩成200KB的产品,轻轻一点,那情那景可以重新回味,真的是神奇。
我的结笔,亦是随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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