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S文早已司空见惯,许久以来持无所谓的态度,我不是个足够豁达的人,之所以觉得无所谓,大概是因为麻木的缘故吧。
前些天和几个年纪比较大的同事闲聊,他们在笑谈中一致表示:随着看过的S人(尤其是非正常S去的人)越来越多,渐渐就没有起先的那种恐惧感了,甚至生死看淡,持无所谓态度。
两厢对比,我这种对S文的心态转变和同事们对S人的心态转变,应该是相通的,前者看似无足轻重,后者看似严重万分,却轻亦重,又重亦轻——因人而异。
人长着一个嘴巴,除了用来吃饭喝水,更多的时候用来说话、表达。不靠这个嘴巴吃饭,身体会萎靡;不靠这个嘴巴表达(延伸为文字表达、图画表达等),灵魂会枯朽。但老话说得好——病从口入祸从口出。可见,饭不可乱吃,话更不可乱说。用脚指头想想,不就是说自由这回事嘛。不难发现,自由表达比自由吃饭更难搞。
动物的自由在于回归自然,人类的自由在于腾达社会。人在摆脱动物性后,产生了很有意思的转变,尤其是多认识几个字、心中有乾坤的人,往往会越发强烈地振臂高呼:“不自由,毋宁死!”
我识字寥寥,却也爱咧咧,自以为随心所欲表达是基本自由。可有时候冷静地自问:“什么是真正的自由?如果“高纯度”的自由撂在你面前,你确定自己能驾驭得了它吗?”
有意思的答案就在这里——其实很多时候,许多人是在为一己之私而强调“自由”。然而世界上根本没有绝对的自由,也不适合存在绝对的自由——否则人类的社会会乱套,人类会早早地把自己玩完。
当初孔子对颜渊说“克己复礼”,且不谈“复礼”,“克己”却是绝大多数人无法做到的高标准,古今皆如此。如果做不到“克己”,便别追求什么过分的自由了。
有些话不能随意表达,这算是“不自由”;生活中的任何一种限制,也都算是“不自由”。然而,不自由是相对的、相互的、相持的,因此很多时候,自由源自不自由。
文/若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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