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认为爱情是性,是婚姻,是早晨六点略带干涩的吻,是一堆闹心的孩子,也许真的是这个样子的吧,但我的双木夕姑娘,你知道我怎么想的吗?我觉得爱情这种东西,你就是捂着嘴巴不说,它也能从身体的某个地方偷偷地钻出来,抠我手掌上的茧,挠我的心眼。
如果那天晚上不给双木夕姑娘说那些话,那我的2017年还会向之前的那些年一样,活得像一条狗。而那些所有的话都是在围绕一句话,“我喜欢你”。
双木夕姑娘很白,站在她跟前,我黑的像黑夜,说完“我喜欢你”的10天后的那天晚上我见到了双木夕姑娘本人,她手里还拿了点粽子。后来俩人熟悉后回忆,第一次见面,多多少少都有点失望。
把失望冲淡的是我跟双木夕姑娘毫无规律的见面,那种见面在我看来就是不期而遇,恰好只有你。双木夕姑娘舔冰棒的样子,双木夕姑娘扬起头偷看我的样子,双木夕姑娘笨笨的样子。
我是个胆大心细的人,那是我在那天晚上的二次认识,双木夕姑娘坐在我旁边的凳子上,我人是黑,但当我融入了黑夜,我的眼睛就愈发明亮了,双木夕姑娘的侧脸很美,这种美在她笑的时候愈发沁人,而我恰恰就是在那个时候,有了想亲吻双木夕姑娘的冲动,但这种冲动的前期是平和的,我花了将近俩小时讲了女生的美人尖,在双木夕姑娘听的最认真的时候,我内心起了波澜,冲破平静,在双木夕姑娘起身的那一刻吻向了她的脸颊,没吻到,却把双木夕姑娘吓得用她的背包裹在了她的胸口,把屁股朝向了我,一副不要我过去的样子。
但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情,我的内心是不平衡的,我就上前找双木夕姑娘理论去了。
“我第一次亲别人,都快亲上了,你为什么躲开了?”
“不熟。”
“你身上发烫没?”我用臂弯裹住了还在防御的双木夕姑娘。
“没有。”
“你是不是觉得让一个比较娘的人亲你比较难受?”
“嗯。”
说实话,我跟双木夕姑娘说这些话的时候,身体哆嗦的频率是不一样的,但这哆嗦有影响,我隔着双木夕姑娘的头发亲了她的脸颊,然后还在双木夕姑娘的嘴角亲了两下。
后来觉得我俩要是一直这样下去,我能把这种亲脸颊一下亲嘴角两下的频率保持到天明,就催凑着双木夕姑娘尽快上楼,上楼前那种把包裹在胸前小碎步逃走的样子让我后悔极了,我骑自行车往回走的时候幸福极了。
再说句实话,第一次进双木夕姑娘的房间,我内心是拒绝的,因为我还是了解自己的。当时天色稍晚,房间里的我已经熟悉得融入的黑,压在双木夕姑娘身上前我给双木夕姑娘说了如果我做的有点过分,就让她打我当我把手伸进双木夕姑娘的胸前时,她说她没胸。
“有”,我解不了罩扣,我把它给掀上去了。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那你怎么不打我,我不是之前交代过了。”双木夕姑娘在整理乱糟糟的衣服。
“我不会打人,我没打过人。”
双木夕姑娘最后还是把我给睡了,我俩历经笨拙,慌慌张张,断断续续,再到自由,我发现我愈发离不开双木夕了,特别是双木夕枕着我胸口时,手臂抱着我的脊背时,早上起来发现我背过身跟我闹时,我发现我不再像条狗。
有人说,如果打算爱一个人,你要想清楚,是否愿意为了她放弃如上帝般自由的心灵,从此心甘情愿有了羁绊?
但每一次见到我的双木夕,双耳就有一种回音,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不是傻,是傻,傻。这羁绊,我就心甘情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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