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开始发现,疗愈不是从躺在那个枕头上开始的。疗愈是从进入这个场地开始的。所有的人在导师和助教的气场引导下就开始了共振。从我的脚尖踏上疗愈室的地板开始,我已经开始了共振。
反观我这三天的状态,基本是我小学时的状态,(难道我是从那时就停止了成长?)每天很开心、很期待,也有点过度兴奋。(—_—上升双子完全显现)
身体非常愉快地舞动着,低头看着我守护的呼吸者,换音乐的那一刻,她跟我几乎同时露出开心的笑容,仿佛我们生来就是同频的。第二天换我做呼吸者了,我突然又不期待又不兴奋了。感觉我的很多问题在公益课上就得到了答案。果然这次关于“小我”的痛苦,原生家庭的痛苦,很少。我见到了很多很多景象。只是佛陀啊,您离我这么近,直接能看到您的鼻孔,还真是吓了我一大跳。我仿佛一颗小小的种子,小到不被时间注意到地穿过了她,陨石雨,一片火海、(我是做过恐龙吗?!黑人问号脸?)人类部落之间的战争、佛陀、耶稣、未来的激光时代、很多很多旋转的飞行器,我最记得住的是眼睛,一开始是凶恶的眼神,然后慢慢变得柔和,最后一张华丽的纱丽遮住了绝世的容颜,只看到一只美丽到极致也哀伤到极致的眼睛。她流出了白色的眼泪,她的眼底是宇宙黑洞一般的深渊,而我不害怕,因为我知道黑洞深处是什么。
“那是所有生命的痛苦和绝望。”
呼,阿赖耶识的种子都被翻了出来。整个人好轻松,这是我离开工作坊第六天晚上终于能写下来的文字。疗愈也远没有结束,工作坊的呼吸和共振只是一脚油门,我们都在路上,寻找着,治愈着,被治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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