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杭州一直在蒙蒙哒哒的下雨,由于卧室的格局设计,我们每晚都是临窗而睡,听雨水滴答的声音伴奏睡意席卷全身。记得刚来杭州的七月初,头顶是热辣辣的太阳,坐着不动由汗滴从发丝滑到脸侧。是的,七月之后的每一天都是对我全身肉肉的折磨,每天上班都要提前半个多小时,慢慢走,怕妆花的让自己更丑~ 那时就总听大家说,杭州是一个只有夏冬的季节,春天和秋天几乎没有,我怀着半信半疑的心情度过了四个月。现在我承认了他们的说法是有依据了,杭州真的是两个极端呀,极热极冷,少见温和脸的样子。
我们家是单租一室一厅四人同居的模式,家里有只能容下一个人的小厨房,洗浴室,卫生间,都是也足够独立空间了。在这个空间里有我、莎姐、禹先生、荣,共处几十平方的地方,我们过的不是合租生活,是一家人的正常日子。每天早上换花样的白米粥、玉米粥、红薯粥、八宝粥是出自荣的手,中餐大都是各种清新可口的小炒菜,炒馒头是来自于莎姐,晚餐有禹先生偶尔的家常便饭和莎经常带回来的麦当劳晚餐套餐,我是负责突然间接性的出现厨房和长期刷碗,倒垃圾的。
家里冰箱上有放着禹先生最爱的蜡烛禹先生比较瘦,她和莎、荣共寝一张大床上,我是居在她们仨脚头的小床上,我们的床铺是紧紧挨着的。这个房子之前是一家三口在居住着的,当初搬进来的时候小床是放在客厅里供孩子睡觉的。我后来执意要把闺房统一一下,刚好大床留下的空隙可以供小床竖着放下。很多时候都是莎把头睡在靠近我头的地方,这样我伸手就能触到她,这对我这个怕黑的人来说,安全感倍增了不少,也因此有被她们仨嘲笑,一个外形厚实的人居然有着很少的胆量。每每听到这时,我总会笑着撒娇:人家内心只是一个小小的女子,说完总会引来她们的斜视眼神。
昨晚的禹大风寒,让禹先生本就单薄的身子骨更加吃不消的怕冷,她躺在莎和荣的中间,和内在火力最大的莎一个被窝。洗漱完毕,禹就赶忙喊莎上床入睡,一是为了莎因内分泌失调的满脸青春痘着想,二是为了自己冰凉的身体有人来暖着想,禹先生迫切的催促着莎快点挤完脸上的痘痘上床来。莎在磨蹭了半个小时之后终于钻进了被窝对身边的禹先生说:今晚我来暖你。听完这话,独自睡在一张小床的自己也是蛮有温暖袭击全身,承认被她两的矫情肉麻到了。
早上起床,桌子上是荣昨晚已经预约好的粥,盛一碗放在桌上,一片热气,天真的冷了、、、、、、
我们期待家里除了绿植,还有红花我想,偌大的世界,几个不相同的人能从大学走到现在,是幸运、是缘分、也是命中注定于此,窝在一起彼此扶持、相互往前。闺蜜相处的是家人的生活,足以。
暖阳不凉
我是汪美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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