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望空旷》
文/黄鑫
一
问苍天捎来一首诗
悲悯的胸襟花丛中
问苍茫大地
晨曦折射出
我们的思想放逐于茫茫的蓝天
苍茫翠绿的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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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在连绵的青山里孤悬的鸟巢
那些反复划过夜空的长鹰
那些闲装竖着衣领匆匆的行侠
那一刻全被茫茫青山眷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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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其中蜷缩着想着离人的行影
他们都丢给我一份苍茫
在那里我被同一种事实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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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其中蜷缩着古村落里淳朴
一小堆熄火的柴垛染红了童年的双颊
那里我就是苍茫的候鸟
发着遗世独立的萧瑟之音
二
在古村老巷小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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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灯要喝多少次酒，生面孔才熬成熟客，用酒染红一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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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酒糟红熬过了白肉，鸡蛋裹着海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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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适合症里有老餐桌与家常菜、小泥鳅，
几帧摇晃的画面和反复的忧愁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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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不断呢喃小调和地纠结、羞惭，
他的努力向上和不间断地叽叽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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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家教式梱绑教傻的孩子摔着现实的跟头，
望见他委屈的下唇吞咽着上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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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里，他再次被几杯酒顶着脸红耳赤。
也许还能计算的酒量，再有几杯能回到从前，见他那拮据的样子，咽声离去。
三
罗源湾的一道海蓝蓝
我又一次来欣赏大海，大海微笑时仍然蓝着，
仍恣意又泛滥，仍与天空各蓝各的一副性格。
这头顶的浩瀚和身边的辽阔一望无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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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仍能在海湾里看到它的本性
一望无际，仍能看见它怀抱星辰，飞舞动青春的颜色，浪花朵朵，那么的洁白无瑕
无数浪的小脚驮着细碎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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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叹，意想同那些游人一样，
张开双臂大声吼叫，或自由奔跑。
将落入海面的星光掬起，一把揽入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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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仍想风吹散发，潮湿诗意，
在细沙上躺得汉字的形象，或一跃入海，让海水吞噬我的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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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心情，寄于只是尽可能地安静。在不同的海湾，
我以为我的心思也一片蓝蓝，也曾任性地恣意与泛滥，
虽没能融入和打扰，却让我远远地羞愧。
文/黄鑫
2023.12.28于东海岸诗巷.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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