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个中喜好都没有缘由的,但喜好绝对有偏向倾向的。那个吊兰任凭我一星期一月如何无视于它,它都会一意孤行地倔强着,偶然有耷拉的形状,若深深给它行浇水鞠躬礼,几个小时后它即能子牙舞爪,肆意倾泻它的身子,渲染着它的光芒。
那个色彩会低下水的万年红,买来就放在窗台了,让它饱浸了阳光的气息,补了一路来的局促和颠簸,抖了抖身子,让呼吸也舒展开来。晚上雨了,直接把它捧入室内。感觉它娇滴的叶子和身子都会受冷受雨似的。好心担待着它,伺候着它,就怕它一直行鞠躬礼立不起来了。
它们无言,无争无抢,似乎没有语言。但胜有语。以姿态、颜色还有嫩茁有声地赢得了主人的爱与不爱,坚强地主张了个人的主权领地。
人与人的相见相处也类似的。有的人一见就是再不见;有的人一见似已见,哪怕多久未见,曾经的姿态和颜色都在,然后就是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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