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枝头红梅绽放,本是喜事一双。在这银装素裹的冬季,欣赏着你为我栽的满园红梅,满心欢喜。直到隔壁的阿姐着一身白衣匆匆而来为我穿上一件白衣,而后执手共赴城外,那时我才知道原来自己是厌恶白色的,更是厌恶这个银装素裹却满目萧瑟无情的冬季。皑皑白雪给我一种离别之感,绝望之情,萧瑟之意,冻结了我全身血液,让我痛的无法呼吸。可我知道我痛的是、绝望的是、悲哀的是他再也不会回来了,再也没有人每年为我栽一颗梅树,待花开之时共同树下饮诗品茶了;再也没有人会因为疾病缠身的我需要一颗百年的天山雪莲而不顾重伤未愈的身体跑遍了白雪覆盖天山的每一个角落;再也没有人会因为我无法生育,而执意与重子嗣的家族决裂,只为娶我的傻瓜了。那个爱我爱到不管什么都给我最好的傻瓜,我知道他再也不会回来了,可没关系,我去陪他就是了,这样我们又在一起了不是吗。
黄泉路上是谁站在那里痴痴的看着,一对恩爱的夫妇手牵着手走过彼岸,走过奈何桥,走过他们的今生,去往来生……
耳边传来谁的低语,但愿他们下一世投在寻常人家。
此生她生在帝王之家,已是囚笼之花,只待他嫁,交两国之好;然无生育之能,幸得他爱,赴白头到老。
此生他降落将军之家,自小喜文弄墨,精通书法。那年一块桂花糕,从此有了牵挂。便领兵打仗,战场厮杀,只为求娶她。
来世他们做了平凡人家,他耕田来她织布,他作诗词她研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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