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
子曰:“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
华杉讲
前面说了“用之则行,舍之则藏”,这里又说富贵不可强求,都是说命与道的关系。有没有,是命,追求什么,是道。只问耕耘,不问收获。如果强求,不是自取其辱,就是自取其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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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是不是真的愿意为富贵做执鞭之士呢?当然不是。在卫国,拿着六万斗的俸禄,但当他发现卫灵公只是把他当门面人物供着,并不真正给他做事的权力,不施行他的治国之道,他就走了。而刺激他做出离开的决定的,正是一次跟卫灵公出行,孔子并不是前面开道的执鞭之士,而是“第二号人物”,卫灵公和夫人南子的车在第一辆,他的车是第二辆,招摇过市,孔子“丑之”,觉得自己像个供表演展览的小丑,很羞耻,就挂印而去了。
“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孔子离开了卫国,不带走一片云彩。
正解
其实还是要从我所好,追求心中的理想。这种不忘初心的定力和操守是孔子之所以为圣人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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