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存在主义”,去年疫情期间我趁着窝在家里的时候,写了本《一日与三日》的故事。
故事是说一个刚毕业的程序员,除了上班,成天宅在家里。老妈给他介绍了七八个女孩,他连见面的想法都没有。结果他姐就给他在深网(Deep Web)里找了一个本城的女孩当“一日(ri4)伴侣”,其实就是プチ援交。
本来他还不想去,可他姐说“プチ是指小型,只有一天吃个饭逛逛街就行了,不像三日那么复杂。”
什么这事儿还有区别,于是他抱着好奇心跟女孩见了面。
结果女孩比他大,于是TA俩就青年人面临的许多问题进行了讨论,比如我对所谓“躺平”(当时这词还不流行)的解释是“勃起无望”,也就是即不知道怎么拼搏、也不知道如何搏,更不知道往哪搏,更更不知道搏起以后是否变成自己现在讨厌的油腻的“高质量人士”,所以不如就这样“痿”着算了。
起初,女孩总以“姐”的身份表现的很酷很飒的样子,结果最后男孩却发现女孩是以飒的形式掩盖自己“宅”的本质。
于是,男孩侧面问女孩,你为什么也这样颓?女孩说她的“G点”在哪里,只好等可以为她解锁的人。
接着男孩说他P站上得多,可以帮忙。谁知女孩说,“那就不是1日,而是3日的内容了,得加钱。”可男孩说这1日还是他姐下的单,他可不管服务升级的事儿。
其实话这样说,无非是TA们两个都是怕被对方伤害与欺骗。于是,两人沉默了许久,唯一不同的是,这时男孩默默得拉起了女孩的手。
下来,TA俩就结婚以后遇到的许多问题再次进行了讨论。
最终在地铁上,TA俩发现由于人太多,所以早来的人把座位占满了,由于不好下所以过站也没下成车,如此一来新来的人就更没座位了。
就在这时,男孩的姐姐发来短信,是个宾馆的预订信息。原来,女孩的过夜费男孩姐姐是给了的。只是姐姐太忙忘了给男孩交代,而女孩也没留意到是单独给了“一日”的。
于是,两人吃晚饭(讨论的是我国养老与退休晚年生活问题)、进宾馆(讨论的是一切共享以后安全感的问题)、打王者荣耀(讨论的是手机普及以后二次元的问题),然后啪啪啪(讨论的是当代人类“情趣”丢失的问题)。
最后书的结尾,我安排的是男孩醒来,发现女孩已经不在房间,而自己微信有笔女孩转过来的钱,写着“这是一日多的钱”。
书的最后,我写的是男孩想了许久,他实在不知道以下四个问题他如何解决:
1、这个“日”到底读几声。
2、他不知道是否该把钱退回去,或者应该直接不接收,可不接收他又怕女孩不知道他把钱退回去了。
3、他不知道是否该把服务进行升级。
4、他不知道他姐姐是否也发过这样的短信。
书写了十五万字,投了五六家出版社都给退回来了,我现在想的是这个内容需要再修改一些,比如:给女孩全程戴个单层纯棉厚口罩?
其他的 既然已经是萨特的水平,又何必要改。改完投它个五六百家出版社不就得了?
多简单个事儿,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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