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幽罗将风十二带回光明顶,玫瑰夫人又来探望,引发幽罗不满,气愤而走……
风十二在房间里目瞪口呆的看着幽罗远去,那一抹黑色丽影消失在眼底还犹不相信。
哎……
房中响起一声长叹,风十二呆坐在凳子上,脑子里还想起父亲风无忌临终之前的那一丝愧疚与不甘。
“十二……为父愧疚半生,皆因你那幽叔。今日我死,九泉之下不知他还是否愿意见我一面。料想我那弟妹,也该诞下一名麟儿,我们两家曾有约定,若是男儿当结为兄弟,若是男女,便是不能结为夫妻,也要不离不弃。你此去江湖,当小心人心险恶,变化无常。为父在江湖上树敌颇多,你且不可随意亮出为父字号………”
思忖良久,风十二眼中完全被那道倩影吸引住,握了握拳,追了出去。
远处楼阁上,玫瑰夫人身披香巾,看着风十二步履匆匆的追着幽罗而去,凝望着远处幽罗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爱怜,喃喃道:“小幽罗啊,现在的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嘴角一翘,偏首吩咐道:“月儿,去把他叫到我房里来。”
见丫鬟月儿欲言又止,玫瑰夫人稍露愠色:“还不快去!”
月儿浑身一颤,不敢迟疑,转身下去。
星尘阁。
风十二被月儿带到此处,他抬起头仔细的看着牌匾,环顾四周,疑惑道:“这就是幽罗出住的地方?”
月儿低下臻首,小声道:“公子,公子…进去便是。”
风十二疑惑着,上前推门而入,刚一进去,门霎时关上,心头一跳,转身开门。
“公子~”
粉红罗纱帐中,传来一声令人酥到骨子里的娇声。
风十二哪敢迟疑,红粉骷髅红尘瘴,要人命的东西哪敢去碰。可是这门却好似被封死了一般,风十二奋力拉扯,却还是打不开。
粉红帐中伸出一只纤纤玉手,肤如凝脂,白皙如葱。一张如娇似嗔的面容探了出来,鬓发斜落,红唇似火,美眸一斜,妩媚丛生。
“公子…你这是要去哪儿呀?来呀,快活呀。”
风十二眼珠一转,扭起妖娆的身段儿,大笑唱道:“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
玫瑰夫人一愣,这是脑残吧?随即便明了,心中冷笑道:小子,想跟我斗,你还嫩了点儿。
檀口一张,玫瑰夫人香风袭来,歌声嘹亮,面露哀怨:“树上滴鸟儿~成双对,我盼君来~君不归……”
风十二脑门冒出细汗,握了握手,在房内踱着步,忽然一跺脚道:“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一二一二一二哟啊,说走咱就走啊~”
“你要往哪里走?”
玫瑰夫人的丝巾缠绕上来,将正往窗边靠拢的风十二绑的死死的。香风扑鼻,玫瑰夫人朝着风十二压了过来。
“妖女!”
风十二涨红了脸,不知是被丝巾勒的还是被玫瑰夫人胸前大片的雪白和那勾魂夺魄的圆润半球撞击的,狠狠偏过头,脑子里不断回放着美妙光景却还兀自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玫瑰夫人见他如此模样的嗔笑中却闪过一丝恨意,臭男人都是一副伪君子的模样,现在说着不要,床上的时候就变成了发情的野狗…
欺身靠近,贴身的鸳鸯抹胸飘出一股令人心醉的味道,圆润半球像是呼之欲出的白兔,柔软压上风十二的胳膊,磨蹭着,小声的咬着耳朵道:“你叫啊,你叫啊,叫破嗓子也没人来救你的……”
风十二满脸涨红,像是快要爆炸一样,玫瑰夫人突然往耳朵里轻轻吹了口气,风十二猛然惊醒,顾不得什么面子了,以刺破耳膜的分贝尖叫道。
“救命啊~~”
“嘭!”
大门一下被人撞开,风十二的尖叫戛然而止,像是被捏住脖子的鸭子。
嘎嘎…嘎
“孟星尘!”幽罗怒喝道,“我说了,不准动我的人!”
玫瑰夫人毫不在意,轻佻一笑,“哟,幽罗,谁是你的人啊?”
“他!”幽罗随即似又觉得不妥,又道:“他是我救回来的人,自然是我的人!”
“哈哈哈……”玫瑰夫人娇躯乱颤,鬓发一扬,“那这样说来,你呢…幽罗,你算不算是我的人呢?”
幽罗顿时讷讷不语,在她印象中,玫瑰夫人都救了她不下两次,这……
“哼!”
关键时刻,幽罗还是祭出自己的杀手锏——朝天哼。
最终,风十二还是被满脸不高兴的幽罗带了回去。
玫瑰夫人看了眼门外的月儿,倒也不曾怪罪,只是轻笑道:“你这丫头,可曾见过老娘吃亏的?”
掀开粉红罗帐,却见一床的荆棘藤。
月儿不禁打个冷颤,那人要是真赤裸滚了上去,还不得断子绝孙了……
清幽阁。
“嘭…”
幽罗恨恨的将风十二扔了进去,看了眼他下半身的帐篷,满脸羞红的啐道:“不知廉耻!”
方才还犹在意乱情迷的风十二登时落了个尴尬,讪笑道:“这,这……”
“无耻!下流!”幽罗犹不解恨的骂着。
风十二红着脸,任由她谩骂着。突然好似被激怒了一般,嗖的一下将门关上,反身将幽罗扑在身下,恶行恶状道:“说够了没有!!”
幽罗被这突然袭击吓了一跳,反手就要打去,却思忖着他伤寒未愈,自己若是下了重手,恐怕会将他打伤了。
一思及此,幽罗突然如同惊慌失措的兔子般小声唱道。
“客官,客官不可以~~你靠的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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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半推半依旧,哪知好事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