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观察群里说话,本来以为没有我的事,突然下午又提到我名字,本以为事情过去了,结束了。当再次被翻起来的时候,我坐不住了,我以为都过去了,实际上是麻醉掉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不去触碰了。
我在问自己:别人都有别人的看法,你自己是什么看法?
我不敢有看法,我怕我的看法两边都得罪,我必须隐藏自己的看法,以达到我不和两边起冲突,一旦我的看法认同一方,另外一方就会远离我,这是我的信念。我又偏偏觉得两边对自己都很重要。倾向一方,我就会失去另外一方的支持。所以我不能有自己的看法,好难过啊,我就是这么失去自己的。
我做了一个决定,清晰自己,让自己显露出来,不管我是怎么想的,搞清楚我自己的看法。
本来计划祥宇和张楠天津,晚上来,第二天在天津玩一下,祥宇病了,我想着正好喝点药吧,让我爸给他看一下,开点感冒药很快就好了,问了祥宇,他说行,谁知道整个晚上气氛就不对。开始还在看病,祥宇的话(我个人认为是他在诉说小时候在外面被欺负回家爸爸还打他一顿,这句话),我爸起反应了(现在想想,我爸也有说过,小的时候出去玩,回来挨打人打,奶奶特别着急,这个事情,第一次说的时候他情绪还很激动)。爸爸问祥宇,他的这个症状是学九型之前还是之后,我看到他是对九型的不认可,我是希望祥宇作为陈老师复读机可以说给他听的,让他觉得九型是对的。后来他一直在和我们说父母打你的事要忘记,要记得父母的好,不顺心的要忘记,没有必要翻出来,翻出来接伤疤不会好会更坏。我看到五号的模式,特别想说服他,证明这样是对的,我感觉无法说服。张楠提醒我先跟,提醒我他是怕我们被骗,是在关心我们。我总会想让他听我说的,让他明白我的道理,让他来上课,太有难度了。
当时,我是对我爸有不满的,我想,让你开药的,你不给人家开,人家又不是治体质造成的长期的湿热和寒湿,人家就是治现在最困扰的感冒,你咋就不能开药,非扯那么多心理因素。现在想想,他当时被故事带走了,遇到他自己的点,思路已经不在看病上了,在维护自己对父母的忠诚。我当时没有看到他,还在证明我对你错的游戏中。
祥宇也让我不满,你就不能说我现在感冒的厉害,要治感冒,不治别的。
当看到祥宇写的觉察日记,我更是很生气,明明不是这样的,你居然夸张的把事实描述,都是别人的问题,不为自己负责。头脑会说受害者会演绎自己受害,把受害夸大,祥宇是受害者,就会这样。
当看到万万说出来的时候,我是觉得她帮我看到了我爸爸,他说了我想和祥宇说的话,而且我很难说的这么有条理,这么到位。非常感谢万万。
群后面,猴猴和建英姐等也在参与讨论,非常感谢大家的视角,让我看到了更多。
实际上,当时,我的意见是哪边都不满意,我如果表达自己,我感觉就是去了所有人,我就必须让自己混过去,这样我才能安全的继续混在这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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