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嘘,你妹妹还在睡呢,你是谁?”
“修远”
“哦,你伤的可真重,毒中的没有八种也有七种了,命不要钱啊”
“你怎么跟逸远一样这么多话,你爸妈呢?”
“走了,好像起了一场大火,他们都走了”
“对不起”
“我不要同情,把你的眼泪控一控,我知道你脑子水多”
“你这人怎么这样!”
“吧啦吧啦吧啦吧啦吧啦吧”
他在那间小屋呆了一个多星期,伤好了以后,那个女孩子就走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也不记得她的模样了,只记得她总是穿红色的衣服,跑起来像天边最亮的云霞,单名一个若
茶烟折入寒夜,又心违誓言,却不向青云觅紫金。海棠何抵过,晚来风急?抚一生还满。白鹭不负,忘川尽头,尘缘怎借。”
后来,他和土族定了亲,嫡女姓慕名若,医术高,在那年两家宴会上,对他一见钟情,而他唯一记住的,是她单名一个若,一袭红衣向他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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