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末,去花蓮參加了一場婚禮。
我看著站在十字架前的學長,在說到 我___,願意娶妳___,作為我一生的妻子...的時候哽咽,我看到他握著學姊手的指節,激動的泛白。
快問我後不後悔,關於後來高層的那些改革,明擺著要甩不留的學生一巴掌。其實很後悔阿該死,如果我還沒有確定自己要的是什麼,內招很重要,彷彿可以想見十年後的一個夏日午後,陽光透過樹葉落下斑駁的光影灑在我們身上,妳做為一個眼科醫師,身旁的小孩與另一伴和依然的笑容,會不會是今天這個選擇的答案。得到我們之間無窮無盡的比較,最終的勝利。
這世界對熱血的人不好嗎?不是這樣的;還是只有醫學對熱血的人不好嗎?好像也不是這樣。只是我永遠會因為主流的評價動搖,工作是,愛情也是。全世界都認同妳但妳不同意自己;全世界都反對妳但妳相信。妳要選擇什麼?妳夠不夠勇氣孤獨;妳夠不夠堅強孤獨。又或者,根本沒發現只是固執而已。
高老師介紹的男孩子昨天傳LINE來,第一次被介紹因為不敢承認還是不想承認自己的愛情。然後漸漸審視喜歡這件事。只有自己喜歡夠嗎?不符合道德嗎倫理嗎教義嗎?當這些事物漸漸消磨,當誘因或正當性拔山倒樹而至,可怕的是,還言之鑿鑿只因為喜歡已蕩然無存。暮色朝四面八方襲來,我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
學長就像我的光一樣,祝你很幸福。覺得自己很幸運吧因為眼睛的關係,生命有很多值得作為一生楷模的人;自己調適過後,稍微知道該往什麼方向前進。
睡了一天還是很後悔,我明明喜歡這裡又留高雄,壓錯這個時機
仰望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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