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极冰海水墙冲天而起的时候,
重叠的水雾映出太阳 斑驳的五彩
方框残角的窗户,高速旋转成圆的图腾,
从迷离幻影中落下,
倒映在玻璃
——荒诞艺术者僵直着陶醉。
破碎,海洋又逆天生长。
我看到,鲸片片剥落
整齐的断口,重叠
垒不起来,就掉下去
坠到几个人身体上,
一叶岛上抽着烟,四周孤独搏起的心脏。
一颗浸染殷红的石头--呐喊,
拱破一道起伏的脊梁,
甩开,北极的波澜。
彷徨者被吞没,
可悲的人缩起来
捂着双脸颤抖,
一点灵魂划线,声音激昂起三百日的昨天,
就算与交响乐团吸食着高雅。
彷徨者,拉长,
被截成羊皮卷上的箴言。
而日冕,
从千万消沉中出现
向着银河遮掩不住狰狞的血口
用百万的温度,
把眼泪和酒浆滴在烧红的铁箍上
——看感动和陈酿溅不起星星火花
在浅薄的冰层刻下得意的烙印,
——只有水汽成了消解他的骨灰。
日冕,
且随意创世吧,
造一匹裹起蹄子撒欢的白马让人向往,
造一个尚襁褓的“信仰者”给无辜的人传教。
造凝起整颗星球的尘埃,
填平北极赤裸的海。
拒绝?为什么要拒绝
那么,就抛弃
沉于真实地球上的北极海,
最后,
把自己看成一道破碎的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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