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智能的培育（23）

与上述普鲁瓦航海家的培养过程形成鲜明对照的，是南斯拉夫乡村中口头诗歌传唱者的学习过程。按照米尔曼·帕里和阿尔伯特·劳德的看法，要成为一名传唱史诗的歌手，例如想成为能够在伊斯兰斋月的40个夜晚中，每一夜都唱一首不同歌曲的人，并不需要经过什么正规训练。相反，对于未来的歌手来说，必须整夜听别人吟唱，掌握其中的故事情节。更重要的，是掌握构成那些新歌曲的各种语言与音乐的规则。经过多年的听和学之后，未来的歌手就开始实践这些规则，进而学会如何扩展或修饰自已听到的歌曲，也许甚至还学会了如何创作新的歌曲。按照劳德的看法，“这是通过倾听和亲自实践模仿与吸收的过程。”最后，在欣赏与挑剔的观众面前，这名歌手就得到了表演的机会。这时，他终于有了这样一种机会，能通过观察与独立完成的实践，了解自己所掌握的技艺是否能够产生所属群落的成员所希望看到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