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老电影《万物生长》,李玉的小众,冯唐的奇葩,生产一个无法评价的孩子。
柴静在《杂种冯唐》这样写:
中学语文课本上有道题,鲁迅先生写道“我的院子里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还是枣树”,课后题问“这句话反映了鲁迅先生的什么心情?”
老罗当年念到这儿就退学了,他说“我他妈的怎么知道鲁迅先生在第二自然段到底是怎么想的,可是教委知道,还有个标准答案”
冯唐是另一种高中生,他找了一个黑店,卖教学参考书,黄皮儿的,那书不应该让学生有,但他能花钱买着,书中写着标准答案“这句话代表了鲁迅先生在敌占区白色恐怖下不安的心情”。他就往卷子上一抄。
老师对全班同学说“看,只有冯唐一个同学答对了。
我觉得李玉是懂冯唐的,电影中,秋水的肆意想象被用插画的方式漫天生长,文艺又野蛮,如果你问我《万物生长》到底说的啥,我还真心说不出来,讲不明白,就想那不停滋长的插画藤蔓缠绕生长,枝条变成什么完全不由我,一会儿人形一会儿又是花一会儿又是火~
出来校门,不考试了,不再用标准答案给自己打分了,像老罗一样,TMD的,就是不知道,爱怎怎地。。。
冯唐,医学博士,作家,麦肯锡合伙人,这些标签在同一个人身上丝毫无违和,这才是万物生长之道。
最不喜非此即彼,各种窥一斑知全豹的高人,你走路快一点,就说你雷厉风行,你写个字她说你行云流水,把星座和血型的东西拼凑下立马给你画出个人生来,比车站附近练摊几十年如一日的老头神道,关键这厮头上插的这么一科学的大旗,我稍微不屑,一个眼神就能秒杀我一万遍,除了应承的五体投地早点撤出,弄个全尸就是福气了。
冯唐是另一种风景。学霸身份,偏不干正经事,把写小黄书当着爱好。
要是在10年前,我一定会把他扔到臭流氓的粪堆里,唾弃一百遍的。
一个文艺女生问另一个人为什么要写黄书。这够颠覆了。其中必有蹊跷,我想。
柴静问冯唐,为什么写小黄书?
他说“我推崇的不是滥交,我只是要抛开审美和正统思维,因为接受新思维对于流氓是很容易的,对于社会主义老太太是很困难的。一个内心诚实的人是站不了道德制高点的,他活在地下,所以他看到屁股。
冯唐老说他心里有肿胀,要写出来,要化掉,才舒服痛快。
万千世界观,点止千万评价,只是描述,只是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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