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年前,也就是2017年,我在苏州这座城市看了第一场live,乐队名为低苦艾,高中时常常听他们的《兰州兰州》,后来高考结束也一个人去了兰州,切实领略了当时梦里出现了多次的场景。靠山的火车站、美丽的回族女人和她的孩子、混入城市里的伊斯兰尖顶建筑……那天是一个下过雨的冬天,阴冷潮湿,南方的冬天对一个北方人来说实在寒冷,那晚我只记得乘了地铁,后来又走了很长的路去了wave,听了现场的《兰州 兰州》,后面还参加了签售,导致回学校已经太晚了,保安叔叔关了门,那晚我住在学校附近的一个小旅馆里,第二天还和班里的同学一起去灵岩山捡垃圾。
昨天,下过雨的三月,依旧还是一个人,与曾经18岁的自己约会,总有种时空交叠的感觉。迟到了几分钟,第一次去新开的山丘,进去就一个人站在后面的位置,旁边是一个外国男人,十分享受。一个人真的很自由,开心的时候就站在后面瞎蹦,或者跟着音乐一起摆动,我想象不到当时18岁的我的感受,只为自己没有18岁时勇敢而倍感唏嘘。刘堃说:“是不是重返20岁并不重要”。可的确没有人重返20岁。已经不像之前热衷于在livehouse认识新的朋友,更享受一个人的自在。
近期也慢慢对自己的拧巴释怀,不觉得非得去融入谁,去迎合谁,又做回那个恣意自由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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