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昨夜的梦里做了一个晚上的刺客,亦或是杀手。是什么不重要,为什么是什么也不重要,就好像为什么要做梦一样不重要。彼时的我是一个被训练的杀手,结业的考试就是吃下教官用武器切下来的食物。那个右边脸上刻满了刀疤的男人右手一只套着他的武器,一点都没有生活不方便的样子。
他的武器像是一节铁皮做的下水道水管,尽管刀疤教官说这是他的独门武器,但是营地里的人都在传是他小时候手臂被卡在水管里的阴影。所谓的教官的食物,就是一条条雨林里巨大的蚯蚓。那玩意儿除了恶心,对现在的我们没有一点意义。虽然我在睡觉前还是个懦弱的人,但是现在不同了,我现在是个杀手。
在他开始切之前,他还会细心的将那些蚯蚓一条一条的排列整齐,似乎是一个强迫症患者。但我知道他不是,因为他脸上的疤只有一边。排列整齐后他就用他那根水管垂直压向芭蕉叶上面的蚯蚓,圈内的就是结业礼,圈外的就是那些败者的晚餐。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记忆再次回到了我自己身上。此时的我正在回去部落的路上,说是路其实是雨林里的一条小溪。溪边是我出来之前最好的朋友,当然他也是杀手,毕竟没有正常人能从里面出来,出来后的我们约定回去拆掉那根水管。出来之前他比我弱一点,那么久过去了,他说他还是比我弱。但是我觉得他比我强一点,因为他是个爸爸。所以他就比我强那么一点,如果我也有了孩子,那我就应该比他强两点。但是这些都无所谓了,因为他现在侧倒在小溪里。看着那个已经僵硬了的表情,突然感觉又开始鲜活了起来。他还偷偷的告诉了我让我别去,我不可能拆得了那根水管。但是不回去又能怎样呢?约定好了的事情就是要去完成嘛,你都已经躺在这里了,然后躺着的你却让我自己一个人跑回去?累不累啊,就许你躺着,不许我松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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