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晨醒来,匆匆上岗,猛觉天变异常,寒气袭人,就随即拟题《大冷天儿》,匆匆了篇儿,算作今日之更文,以应塞责。
静静地燃过一支烟后,悠悠回眸,一审视,嗬…那《大冷天儿》也能被丰华绰约魅力四射妖艳无比的J妗给一下子弄疲软了,不及一合回合,一棒棰打下万丈深渊,从此就被ko了。
习惯了此景此情,并不惊诧,反而能坦然接受,仿佛什么异相都不曾在这万丈红尘里发生过似的,山是山水是水万物皆安祥。
其实,我的心思一直萦迴在另一个事儿上,不忍分叉。
昨夜,时间将至凌晨了,亦师亦友的梦暖倾城先生从遥远的越地西子湖畔深情款款地转来了她的近期佳作《捕捉清少纳言<枕草子>的神韵》,先生谦逊而又礼貌地说让我过目一下,并客气地委托我随便为彼文作点儿评议,随礼赞说:汝之评一向满有格调儿的!
我已处到这份儿上了,当然责无旁贷。
我随即放下杂务,收住心,就读倾城先生文。彼文内容是记述赏析对东瀛平安时代宫中才女清少纳言所作的《枕草子》之感怀,我只阅毕第一页,就让我感动不已,拍案惊奇,深感先生慧目识珠,天生异秉,一出手便找来了如此上好的佳作来读,是事半功倍捷足先登了。
我说:清少纳言之作,很有点儿紫式部所作的《源氏物语》的韵味,格调委婉,不愠不怒,不急不躁,平心静气,唯美极了。
先生回言:对呀!《枕草子》与《源氏物语》本就是扶桑古籍中一对极稀缺的双璧,犹如中土南北朝时期《汉乐赋》里的诗词《孔雀东南飞》与《木兰辞》的价值,在中土古籍中有着同样举足轻重的地位哩。
我说,读外果诸文学书,就应多读东海邻邦岛果的力作,一衣带水一脉相承,与内陆气息相通的,哪象某域的,译过来就半s不活,半生不熟,如烫剩饭,生僻鏊牙,读之费时,还少营生,得不偿失,更可恶的是,还把本地写手所培植的稚嫩底气给硬生生地扼杀了,洋不洋土不土,不伦不类,半调子货,就弄成笑话了,会有何益处?
在我的意念里,历史上若排除杀虏与z争,最纯净最淳正的世风应数春秋与魏晋南北朝俩个时代了,再后来,明时也有一点儿,可多半都掺杂,特显不太正点儿了。而岛上的古籍所涉,应是很好地再现和切合了当时中土的世相世风,耳濡目染,应算回溯古时,得到了一次良好的薰染与陶冶吧!
从倾城先生那里,让我知道了异邦的文学载体有物语有俳句等。物语,是故事(倾城先生语);俳句,是诗体。
若不读先生文,怎知这么多异域他邦的新鲜玩意儿哦。应该说,这就是开卷有益,读先生文的直接收获吧!
当然,读先生文,还有更多的隐含效益可收入囊下。由于夜深了,先生公务繁忙,时间安排上要迫使她快点休息,而我也经一日奔波劳作,睏盹上头,也急需朦胧,就彼此互祝晚安,各奔东西,而去朝拜周公去了。
今日起床,思虑得最多的应还是倾城先生文章中所涉及的有关内容,而在下的应景之作《大冷天儿》仅是个小小附带与加楔儿…s了就s了,虽没让之与同仁诸友慕面,也不存什么遗憾,让它去它该到的地方…有何不可?与我心也不产生任何波澜,岂不是很好的归宿。只要倾城先生的佳作在身边,时刻有读的,我心就特别欣慰与满足了。
依先生所托,能给她文写出什么样的读后点评来,纺花车撂到当院里就看小妮子的本事了!
咱就是那个无名的纺花小妮子。
咱会能写出什么样的点评呢?
只盼君柿木一呆!
1月24日下午4点于苏州玉出昆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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