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
2015年,念念叨叨,磨磨蹭蹭了大半年,终于在一个最好的季节,来到了上海。
上海于我,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说不清,道不尽。貌似也因此,我也跟这个城市的人纠缠了一些年份。
我记得10年前,有人问我,上海和北京这两个城市,如果将来有机会让你选择在其中一个城市生活,你会选哪个?那时,我毫不犹豫地说上海。
从未碰面的某人的表妹靖姑娘说,你给我的感觉就像是30年代大上海女子。穿着旗袍,拎着小手包,抽着烟,眼神迷离而忧郁。
听她说完,我捧腹大笑。
妈蛋,我压根和这个形象相反。
我衣着不修边幅,斜挎着大包,粗俗不堪。
那一天的东航,破天荒地准点,让我感到惊讶不已。我欢喜地走出机舱,随着人流到达行李处,提取行李,坐上机场大巴,耳机里流淌着许美静的歌,落寞而忧郁。
此次的上海之旅,一半为公,一半为私。
约好来谈事,那件时间都无法解决的旧事。
地点在南京东路。
我从静安寺沿着南京西路,一直走啊一直走,花了三小时,慢悠悠地转到了南京东路。
上海滩的繁华,欣欣向荣,除了黄浦江对岸的浦东外,莫过于这一条南京路了。
我也是幸运,这一天,我听着动力火车的忠孝东路走九遍,来回步行了这条南京路3次,走了6遍。
嗯,走了6遍!
南京东路的夜,流光溢彩,处处显示着与众不同。我在此处某一高层写字楼,坐在窗边的位置,正好,把这些尽收眼底。
大上海是一个神奇的地方,此处西装革履,一巷之隔,却是满地市井,两种迥然不同的轨迹,居然相处得愉悦,相安无事,毫无违和感。
我感叹之余,旧事把我的迷离拉回现实。
“四年了。要么法律诉讼,要么讨债公司!你是中间人,你捅的娄子,你负责到底!”我无力改变现状,唯有如是决定。
“好。当年我确实是脑子进了水!你是无辜的!哪怕我现在也已经为此付出了代价!”他说
有太多未知因素,人也好,事态发展也罢。在回旅舍的路上,我想起了中午和朋友聊及的一些人,与怀才不遇有关。
这个篓子,也更是印证了这四个字。当年,对方说,我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的,我只是在等待一个机会。你们赚钱那么容易,就不能当是朋友帮一把吗?
呵呵!呵呵!呵呵!
说得真是动听啊,现在想想也还是很动听!
所有的不自量力都是可悲的,而所有的不自量力的自认为自己是怀才不遇的,都他妈的是活该!
这人啊,要安身立命,所有的怀才不遇其实都是自己无法深刻认清自己的位置的模糊定义。
似乎看似别人的一切付出都理所当然,而他总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的样子,给他一个支点就翘起地球一样!
“顾爷,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你才情四溢,就像大闸蟹的蟹黄一样,漫溢出来,阻挡不住?”友人打趣道
“没啊!我一向都是地底泥!”我向来把自己的位置放得很低,都被踩于脚下了,也从不担心被讽刺挖苦了。
“我性格很怪。我爱钱,有钱我就快乐了。可能是少年时期穷怕了,觉得钱才是最有安全感!”我接着说
“没错。”友人说,“在我看来,怀才不遇和未婚先孕是一个道理,貌似有货却没出路……”
这是在上海的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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