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下午,地方文联举办故事创作讲课,中国故事杂志文主编讲课。
写故事是我一直在挖掘的爱好。自己写、看别人写、学习和领悟都是写故事的过程。
加入地方文联后,认识的编辑和老师多了,写文章投稿的渠道也有了,可我的生活没有什么变化,每天还是忙忙碌碌,除了日更以外,也没有急迫想去投稿。
心沉静下来,打磨好文章,充盈自己的内心,也许会走得更久。
上课的时候发现来的编辑和作者几乎都认识,是上次沙龙的原班人马。
下午三点,讲课的老师来了,是中国故事杂志的文主编讲课,谈故事创作创新的经历。
我发现文联的文人即便外表很普通,都有可能是顶着很多头衔的大人物,让人从惊讶到习以为常。
顶着国家级头衔的文主编儒雅,谦逊,没有傲气和轻慢,像平常人家的老者。
文主编拿出自己写的一本关于新故事创作的书,是他长期从事故事创作总结的理论书。
开篇明义:从实践到理论再到实践,实践总结出理论,理论反过来指导实践。
故事创作讲了8章内容:素材来源、结构技巧、情节编排、人物塑造、主题提炼、悬念设置、细节运用、语言特点。
这本故事创作理论方面的书被业界誉为新故事创作的基础理论之作,是故事写手和编辑入门必读的教科书。
文主编认为,故事,就是故意弄出点事来;故事,要单线曲折;
故事最基本的结构方法是:一件事三二个人转几个弯;故事,要有新奇巧趣智情险情节;
故事,必须有一个吸人眼球的核心情节,即“故事核”。
故事,还应具有口语传播的特征。
这一套所谓理论,一直被故事界所推崇,是在总结前人主要论点的基础上,结合文主编自己的体会,加以了梳理、整理、提炼和完善。
但是这套理论其实存在不足,缺陷和局限性。所以说故事创作理论也应不断创新。
文主编拿出自己在疫情期间20天写的一本书。
文人出书,就像果农摘果,说白了就是其劳动成果的展示,文主编说他当然也跳不出这个俗套。这些年来,东拼西凑也出版了20多本书。
但是,他出的书,几乎都"不按常理出牌",可以说确定的选题都有那么一点与众不同。这本《文网集﹣﹣故事新作选》同样也带着"不愿嚼别人嚼过的馍"的性格的烙印,所有的标题的打头字都是"文"字。
2020年春节,新冠疫情期间,几家杂志社约他写一些以抗疫为主题的故事,文主编正好趁宅家之际,索性写一本文字标题的故事集。
从农历正月十二开始,上午睡觉,下午写稿,以一天一稿的速度,连续20多天,写成了这本小书。
现在回想当时的创作方法,和传统理论有极大的差别,是无意中对故事创作理论做了一次探索。
这个创作方法是见花篮采花篮。即眼前看到什么,以此为核心来创作故事。
比如,看到桌上有方砚台,就以砚台为主角,然后用一小时左右的时间,从网上查阅关于砚台的知识点和相关信息,据此开始构架故事的主要情节、设置人物和悬念,思考意料之外的结尾和主题的提炼。
待基本有了框架,就在键盘上敲打起来,在这个过程中,一些原来不成熟的想法,在编写时往往会冒出更加合理的构想,从而使作品更趋于完善。
当然故事有了核心,也不能胡编乱写,需注意几个问题:
第一,人物设定要有特殊性。
第二,要赋予主题的正能量。
第三,要考虑细节的运用。
第四,要有领先半步的意识。
文主编认为任何理论,都是通过不断实践才得以逐渐丰富完善的,故事创作也如此,只有不断的探索实践,故事理论才能顺应时代的要求,才能不断的发展,故事这个与人类共存的古老的文学样式,才更有其生命力。
他还提到故事写出来要打磨,写出来不要急着投稿,放一放再修改,把作品打造成精品。
课讲完了,文联安排聚餐,感谢文主编。我赶紧找个理由溜掉,饭局是比写文字还累的活。
今天的理论课有点枯燥,无论如何,还是有些收获,毕竟中国故事主编可不是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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