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了,停了已近半个小时了。
火车不是在终点站停下的,而是在行程途中。
车厢中弥漫着方便面的诱人气息,那是其旅客解决完早饭后留在车厢里的蛛丝马迹,还没有吃早饭,又想得她的叮嘱,她叮嘱我车上吃便饭,愣了半天,觉得心情全落在了火车站,她与我在那里分开。
车窗外雨点大滴大滴地落下,火车的窗玻璃上被蒙上了透明的雨珠,像雪饼上雪白的甜滋滋的雪点一般,随意分布着。
我以为今天定是我起的最早,六点左右的火车,意味着五点出头我该起来,梳洗,打理,再抽空道个别,最后一个看来还是妄想。
心中留了两个字,沉重,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我曾经在一年前想过,有一天,我会离开她,离开她的怒颜,离开她的唠叨,远远地,想过那时候我要在火车上,将耳机调到最大,听着那首陶粼竹唱过的《在树上唱歌》,结果却是《飞过时间的海》。
慢慢走,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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