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职业规划
总是觉得关乎未来工作的计划是该摆在日程上的。
妈妈总是说我没有特长,说以后只挣几千块钱的话怎么过,爸爸总是嫌弃我慢,昨天还说我盛饭慢。我想反驳他们。我想说这些事情都不用担心。我会挣到钱的,就算挣不到那也是我的事情,慢是一个中性形容词,不是一个贬义词,做漆的话,就慢慢的做呀。盛饭慢,就慢好了,需要多快呢。我一个人给我自己盛一碗饭需要多快呢。慢慢的盛一碗饭是我本来的样子,自然地拿起饭勺,挖下去,看见粒粒分明的米像被我弄醒一样拨进碗里,碗里面就有饭了,我觉得饭很有弹性,饭粒很调皮的样子,它们挨在一起,像玩一样,饭还很香,热气会冒,我觉得热气都有味道有不一样的触感,好像米的黏性哗哗地涌出来……盛饭的时候没有时间。
自然而然感受的动作到处都是,每一个动作都可以是。不光是盛饭的。
不想说慢。慢似乎被人们滥用成了贬义词。说不用着急,不需要迅速,不慌,这多自然。
自,然。这是一种自己本来的样子。
我猜,有自然的快、有自然的慢。
说回未来。暂时有计划然后行动。问学霸猫她暑假的时候干嘛,那个有钱的女人总结为吃喝玩乐。说到就业恐慌,她自己是失业女青年。嗯,好吧,失业女青年也是一个中性形容词。成为学霸猫那样的失业女青年真是不错。人干嘛非得有职业。
天妇罗之神
早乙女哲哉说,“我要像艺术家一样去炸天妇罗。料理大师会对除了天妇罗之外的事情有着自己的见解,文化,艺术等等。我要请艺术家来为我的餐厅各种地方做设计……”
在家生存危机
我总觉得在家里面有一种价值体系被摧毁感。是我想要建立的价值观,会被家人的语言摧毁。我努力想要一点一点建立起来的自己的体系,在家里面很难建立。我在学校建立了一些的,回家能幸存就已经不错了。
我想回学校。我是不是想逃避?
回学校,没饭吃,没地方洗澡洗头,一个人流浪在荒寂的校园里。空气中大约洋溢着秋天的味道。
这样我觉得好悲伤。活着好悲伤。怆然而涕下。我在秋天的阳光底下游荡。不知道未来如何。
我记起皮皮和阿妮卡、杜米在大树底下吃梨子。那是秋天的傍晚,灿烂的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他们无所事事,闲坐在大树底下吃梨子。没有过去,没有未来。
最近云很好看。大约是,秋高气爽。秋天来了呢。
当下,未来。怆然。
放假在家。越过越痛苦。妈妈看电视不理我我会难过,妈妈早上不起床我会难过,妈妈睡午觉不理我我会难过,妈妈骂我这就不谈了,爸爸的说教让人“无语”,一个人在家闲逛,暴饮暴食,灌溉出悔恨的恶魔。妈妈对我做的事情发出不以为然的“切”,她自己完全没放在心上,却让我很受伤。自己努力在建立的体系,就被她的“切”给摧毁了。我的体系在初期是那么脆弱不成形啊。我爸说什么我不在乎,舅舅姨妈说什么我也不在乎。可我在乎我妈说什么。
一直信赖我妈妈。觉得她——对,啊。她不随便说话。她,值得信赖,值得care。我不想糊弄她。她的话语我都觉得重要。请别随便说话好吗,我看重你的话。打从心底里不当耳边风(叫我收拾东西除外)。
1、外界打击。
2、自己的压力。
去学校就只剩一个了。
理论上说都好解决,别管啊。做好自己的事。
我一直在想一件事,那就是,我可以把自己的价值观建立起来了,将自己的价值体系巩固好了,我就可以刀枪不入了。我觉得刘湃是这样的。刘湃说的话给了我很大的支撑,“多读书,让世俗的东西都去死吧。世俗,就那么点东西。哪怕经历了很多年,也就那么点东西。没什么可学的……别听中年大叔的‘年轻人,你得听我的…’”
我觉得在家这个体系很难建立。因为外界破坏。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给自己的问题找的逃避借口。太累了。我不想明天重复今天。每一天过完,我都觉得“有那些时间还不如看电视剧呢”。明天开始看电影。明天看两部。至少的,早上一部晚上一部。就找好看的看,别想着提升艺术水准这种事情,而且别找片子找一个小时,在这个时代,应该尝试迅速决断,大量尝试,行动。
给自己的大脑多来些信息,别就那么点思维天天炒,腻了,焦了,烂了,馊了,来新鲜的。fresh。
自信
自信不需要理由。相信你自己。不需要理由。
大瑞说这是非理性的,消除了我内心的那丝丝疑虑的一些丝丝。还是难以相信,我值得相信吗?我现在看起来很像一个low逼啊,而且,好像如果我自信了,想什么做什么,估计也还是个 low逼;心想,去做,事就成啦?
但是爱默生说,自信。
想想。本性具足?自信,信的是本性,深层的意识。而不是外界的知识。
好像是酱。
又好像不是。因为,如果我觉察不够,那我还不能自信了?
明天也许会抛弃的念头,今天我就觉得对。就觉得对。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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