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二号。这还是第五篇简书。
从前天开始,天气变成了最舒服的温凉,连到今天还是。今天我穿了外套,能感触温凉的只有眉梢眼角。发丝发缕间梳过手指和有些迟到的秋天。
BE并不是没想收我,只是通知来得相对慢了;既然收了,那我应是不去韩文了,将来那个可能去韩企再深修濡染之后再去到韩国的女生,可能就不存在了。轨迹最初的一点变动,越到后来就越如背道而驰一样远,我说过,有时候决定不是我做的。但怪就怪在人生依旧是我的人生。
我几乎不想提昨天回来后没有看AF而是玩了阴阳师,不想提周一也是没有努力学习。我每次像这样不想提些什么时,我就知道我又开始受不了让自己看出了懒散松懈的自己。这种谴责不是眼神或言语,而是将我攫至过去那个我面前的劲手。我知道,只要现在我花了一分钟在游戏上,就会比不得对不起过去那个我,那个当真一秒都浪费不了的我。那个骑变速在少人的梧桐荫里到三十迈的我,那个花半分钟去等待都觉得被别人亏欠拖累的我,那个所有课间都不仅从不趴倒睡觉,甚至不能让自己停止做题的我,那个每顿早饭午饭都每吃半分钟就看一眼表的我,没错我不吃晚饭。那个每个冬晨走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石前,看见似合古谣而移的北斗的我。那时,走到教学楼前,总有一两间已亮了灯;我知道当我走到我的教室,开门开灯,我一天马不停蹄的奔波就会开始,但我仍会马不停蹄地奔波向我的奔波。
过去那个我是我绝不忍忘记而又未能逃脱的,所以,当我在香港,以这个一年多后的样子,我自己知道我在做的仍是把自己改成这个样子:我需要以这个样子,把那个有时仍会被过去的我绑架的自己找回来。到大学后我花了数月,终于可以做到,当放得两手空空,仅看住时间在表针上走去时,可以不再不安与挣扎,这甚至曾是我过去不能忍受放下手中的题而去做的:若手头除了时间流逝外再无他,那不是无聊,而是不堪忍受。高二高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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