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一号过去十一天了,再有一个半小时,就要过去十二天了,我已经二十六岁了。
年轻的时候,有很多的事情都想着去做,想着将来是做生意呢还是唱歌呢?为此伤了很久的脑筋,浑浑噩噩,有欲有求,最终还是没有踏出学校。为上学的事也是迷茫慌乱中坚持了很久,但更多是来自父母的期望,但我知道,在那个时候,这是个谎言,在我身上,长大是一瞬间的事情,而在那个时候,恰好,我没有长大。我考研应该是为了姑娘,一个很让我喜欢的姑娘,倒也没有什么具体的目的性,就是那么一两句话,满腹发空的寂寞空虚用日复努力去填满,去平衡。最后,阴差阳错,又似乎是必然的我考上了,阴差阳错是因为在那个冬天,我都买好了西装准备过完年去工作,探索伟大的天与地,必然是因为姑娘在我急需鼓舞的十一月订婚了,自然新郎的幸福不是我的幸福,而他也感受不到的痛苦,所以上苍也应该宽恕我的罪与罚,稍微给予我一点恩赐了,不然同学们的嘲笑定是铺天盖地,老师内心的不屑定时喜形于色,眉飞色舞了。
研究生顺畅么?不知道,顺畅吧,因为我已经由晚睡晚起变成晚睡早起了;不顺畅吧,因为我还是在夜里静静听歌,翻评论,偶尔哭泣,偶尔思念,偶尔想死。
好在白天的我是开朗的,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假装,或许我本身就是这个样子,大家都觉得你是个开心的人,我也就坦然接受,毕竟开心没有什么不好。可是每当我躺下来又会奢想,如果可以,我愿用一百个白天的快乐去换取某个晚上的开心,可以在梦中游步岸边杨柳,轻拂岁月霄尘。感物伤怀何尝不是一种病,有些人着物笑生,有些人触物悲己,可笑的是我们都活着,很多时候,缘分还很凑巧,活在同一个地方。
卑微的人常常大放厥词,指点人生之坎坷应笑对,在我,应该在某个年轻的阶段是这样的,而现在依旧在身体里残留有这样的病症,这也是别人认为我开心的缘由,但是我是知道的,岁月只会加重我思想的触角往深深的骨髓尽头去钻,因此慢慢开始含笑默默,隐忍是难得的品质,无关乎底线,因为基于我这个个体的底线在时间的打磨中,早已微不足道,怎能与退一步的皆大欢喜相提并论。我想让自己开心,快乐,而我所做的就是尽我所能就是宽容掉所有我能宽容掉的事,刺心的话语及脸面都可以孰若无物,甚至自己行动起来让他看着孰若无物,这是我年轻时候不会做的事。
我不敢用言语去描述一些事情,我怕自己看到,会先于别人捉襟见肘,思绪万千。大部分人似乎都与我差不多,希望用理智去压掉一些事情,但是困惑的是,已经选择了理智,就意味着再也不能压掉了,那么就记着吧,但是又是这个不甘心,那该怎么办呢?算了吧,就这样吧,我也没有答案。
冰封掉自己的情感,偶尔的心思冲动,想到自己身前身后,也会心甘情愿放弃掉,怕上苍的惩罚让结果吞噬掉所有开始预想的美好,与自信无关,仅仅是因为骨子里的悲哀。
愈卑微,愈自尊是千古不变的真理,适应于大多数人,很可惜,我一直都希望自己是个与众不同的人,很可惜,我还是没有逃出这个道理。我想要做一个有意义的人,好好的活着,我每天的的万千悲喜,都是为了这个梦想藏匿着,偶尔展现,满目疮痍,梦想的代价总是如此深沉,但是又心甘情愿,这何尝不是我想的意义呢。
我想地球这么大,总有一个等着我去的海边小屋,不要春暖花开,只要黄昏漫步,潮来潮熄;不要携手相伴,只要心静恬然,晓风拂面。
谢谢今晚突然有了想写东西的想法,感谢自己赐予自己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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