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乡,原本是一件开心的事情。这次,却带了一丝伤感。一个月不到,村里没了四个人,都是有基础疾病的中老年人。上午把孩子放在父母家,我和哥哥一家一家去祭奠。这是村里的习俗,死者为大,回乡的人都要去表达一下哀思。
出门时,父亲提醒我们,外面回来的人要戴上口罩。没有人会觉得矫情,都认为本该如此。
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没有任何征兆。头一天,她还到处溜达,干农活。第二天,倒下不到二十分钟,人就去了。
一位卧床几年,足不出户的长辈,某天喊腰疼,疼得厉害,没撑多久,也去了。那时村里已经开始蔓延,送葬的亲友们,很多不吃饭就回家了。
那阵子,父母都经历过,发烧,昏睡,没食欲。还好,两三天就挺过去了。当时,我并不知道村里有几位老人没扛过去,也没想太多。真是大意啊,上了年纪的人,出现了症状,多少都会有点恐慌吧。
我这并不聪明的脑袋,不想去思考太多关于选择、对错的问题。这种“淘汰”,对于逝者亲属而言,是残酷的。但是,没有人抱怨什么,更没有人大谈特谈。人们说得最多的,就是“没想到……”
愿寒冬过后,春暖花开。一切,回归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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