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年写的,拿出来再读读。常读常新,贻笑大方了--题记
高高的悬起一个瓶子,透明的液体,顺着管子,一滴,两滴…胳膊完成了对接,冰冷如期而至。 医院里有很多人,掺杂着不同人的声音。孩子的啼哭声,大人们的谈论声,咳嗽声…还有电视里放的动画片。没什么好看的,天天都是喜羊羊。大人总是扭不过小孩,尤其是一群生病的小孩。到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以至于怀疑我是不是也被泡过。白色,从墙壁到手背,满眼都是… 想睡觉,却无法抑制流入的疼痛,尽管我在努力的习惯着。心跳几乎降到最低,伴随着点滴的速度。医生说,这是一种刺激血管的药,不能滴快;我说,这是一种熬人的药,要耗费一天的二分之一。不能乱动,动就意味着从头开始。跑针,对于很难扎到血管的我,等于自杀…乖乖的坐着凳子,安分的看着透明的液体,直到眩晕…告诫自己不能晕过去,瓶子里的药总要换的。空气打进血液里,心跳就会停止,不想死,就必须看着…生命在时间的流逝中减少,在药剂的流入中得以延续,很矛盾,却很真实。 透明的液体仍在继续,一滴,两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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