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pod掉了的不愉悦 嘈杂北站带来的晕眩感 踏上旅途的开始往往不如人意
阅读远藤周作的<沉默> 和旅伴打双扣 路途总是透露着生活气息的平凡与乐趣
五点下的火车 跑到市中心吃牛杂粉 各色可以自我调配的佐料 让早餐变得对游客有些不友好
本地人通过配料的魔法把同一碗粉点化成各色各样的食物。小米辣、孜然、辣酱、甜酱、味精甚至盐香菜
坐在网咖打发没有公交的时光 看Affair 和 吐槽大会 昏昏沉沉
漫长的公交线路 空着的公交 摇晃的把手 尚起床的阳光
一路昏睡 到了住的地方 一个小小的上坡 稀疏的人影,青绿的远山 阳光洒下 忍不住的拍照
那是一一个庭院被花与藤蔓覆盖的宅子 麻将机与狗吠 老式CD机与电脑 某种cuit片里的虚幻碰撞感
家里人打磨的水果刀 把玩了许久
第一站是邛海
还是以某个商业街区为中转站
在买水时候看到一个拿着警棍的奇怪中年
步伐夸张眼神严肃的在狭长的店区巡逻 偶尔停下来耍了一阵棍
姿势奇怪又毫无套路像一个小孩在玩木玩具 神情却带着煞气 头脑摇晃 身体扭曲
我看了许久 他打完后又接着巡逻 分不清是我的问题 还是他脑子的问题
走在路上 路过石桥与干涸的河流 看到奇怪的充气假人怪异的抖动
好像在哪部纪录片里看到过相似的场景 展示着中国边缘小镇的某种落后与审美扭曲
可我却觉得在这里看到只能发觉中国的同质化与自我复制
就像走在某部外国人拍的讲述中国落后的纪录片里
在小店借自行车
便宜又专业 似乎彰显了某种普遍性 某种融入日常所带来的实惠
穿行马路之间 到处都是结伴的自行车
都是年轻的面孔 黑或白色的耳机 飞扬的衣角
我想到这样一个问题 为何 青年 特别是大学生喜欢用自行车征服这个世界
大概是无处安放的荷尔蒙与没有经济效应的大把时间 给与了他们一点点感受世界辽阔的最原始方式
骑得快就可以产生凉爽的风儿 这或许就是所谓年轻的思维吧
环邛海前 过了一座古式小桥 隶书金字的名字
桥上远眺小河两岸挂满柳枝 行人匆匆 河水潋滟
环邛海有专门的自行车道 柏油路上都是公路自行车和双人顶棚自行车
大概是因为夏天是我一年中视力最不好的时候 满街都是美女
靛蓝色天空飘着几朵云 湿地公园满是曲径小道湖水浮萍 偶有白鹭
西昌如此的接近天边以至于它的夏天来的这么快 累了坐在路边小摊吃着冰粉和洋芋
邛海确实像海 尽管没有海天一色 却波澜壮阔 忧郁深蓝
海的尽头是青山连绵 较翠欲滴
拿着渔网的游客走在岸边
岸芷汀兰与漂泊木船 又无时不刻提醒你这是一个湖泊
有一段岸边是碣石暗礁 听得到海浪 闻得到海风
湖与海的辩证似乎没有意义 在纯粹的蓝面前 名称与本质都不再重要
骑车爬坡很累 左海右山的境遇又很美
时常堵车 逼仄山路走一辆公交就会让私家车困扰
冰棍化水滴下 炎热让人上火 我把刘海扎成辫子 继续骑行
有一段修建的小公园 认人骑行 飚车与盛夏 草坪与海
有点像两年前的厦门
骑车的美与累与热 似乎是写不出的 只是现在依旧脸疼手疼蛋疼
快到终点 罗非鱼关了门 吃石磨豆花
四人中他们三人都是和着辣酱吃
我要了碟白砂糖 倒在豆花里咕噜咕噜的喝 很是清爽和怀念
毛血旺很够劲 以毒攻毒以辣攻热
最后回了住处 打几圈川麻 不适应规则的我就赢了一把
哦对了 吃了西昌的枇杷 汁多肉甜
就着夜色与圆月 出门吃烧烤
味道甚好 比在学校附近吃的不知道高出去多少倍 喝着冰啤聊着人生
香辣的烟 饱腹的嗝
听说很多人慕名而来西昌吃一顿烧烤
走在没有什么人的午夜街道 摸着圆圆的肚子 踩着拖鞋 吹着风
黑夜被月涂上深蓝色 星不能称作繁但璀璨
颇具生活气息的城市
第二天忍着蜕皮的疼 吃着西昌
什么小吃甜点 都是走两步吃一家 吃一家 走两步
在暴晒中找到罗非鱼的店家
我听从朋友推荐 嚷着要番茄味的 所谓西昌和昆明的不怕辣主义者 要吃泡椒
于是上了两份
怎么形容泡椒味罗非鱼的辣呢
西昌本地人 辣到眼泪直流喝着酸奶叫着好爽?
还是 番茄味的吃完了许久泡椒的还剩很多?
不清楚 总之就是炸了..
嗯 大西昌酸奶很棒 虽然包装简易但是味道贼正嘎
什么夺命洋芋 还是没有罗非鱼厉害
我很喜欢 糟糠丸子 超级喜欢... 米酒的味道 面粉丸子柔软又进味
凉糕啊 什么的
当然 他们三个人都是没有土豆会死星人 总是在吃着洋芋..
接着在 德克士打双扣... 我还照了新华书店
说起来 每个人店的名字都会标有彝语 公交报站也会
看到一家店 名字是叠词 彝语确是四个完全不一样的字 很神奇
夜了 朋友推荐的蹄花盖浇关了门 随便吃了个砂锅米线
和他们聊武侠 忍不住下了部<笑傲江湖>
看了一夜
到了成都 蒙蒙细雨 哭过的灰暗天空 寒意瑟瑟
路上行人欲断魂
却又有从cult片里走出来的恍然
虽然抵触这样的说话
可是就像
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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