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早去看陈师曾的画展。
抱着好好学习的态度,照旧做了该做的功课,查了该查的资料。
早上起床依旧磨磨蹭蹭,九点过半才出门,公交站台已拥了不少人,索性步行。
每次去美术馆都会想起几年前的某个中午和小静静,我的发小李安琪,还有小静静的发小(好复杂的逻辑)一起在宏状元吃饭。安琪偶尔也会和我聊起那个和陌生人共度的下午,还是一贯好脾气的样子。可这世界不尽然容得了好姑娘。往往是最骄纵的那个得了势。还有美术馆背后的刘家食府,据说是小静静的驻地,有朋友来京,只要时机对,一定去。
进门和一对老夫妇乘电梯上楼,爷爷说有三四年没来了,以后还是要常来。奶奶说要不是孙子跟姥姥回了上海,俩人还在家伺候孙子呢。于是,听着家常,进了展厅。想到自己早上醒来,莫名觉得屋子里增了烟火气。
一进展厅便是北京民俗画,据说是陈师曾最好的作品。一幅幅看过去,最喜欢的是糖葫芦,乞婆和卖白薯。遇到相谈甚欢的人,便索性同行。第一次和陌生人一起看展,难得没有冷场。偶得独自看展的妙处,欢欣。
一个个展厅看过去,布展用心,也漂亮。一时觉得,一个上午层层叠叠,意犹未尽,想再去一次。
原本下午计划去北师,找村嫂写作业。谁知,某著名评论家来电说周末开会,实在无趣,不如一起去看场电影。于是俩人一拍即合,绕过胡同,便进了影院。神奇动物在哪里。
俩人吃过晚饭,散步到地铁口。说些相互鼓励的话,也说愿世界和平。看完电影,我们自己也像是被施了魔法,生命突然亮闪闪起来。
今儿打算早起,还是赖到了八点过~慢悠悠起床,急匆匆国图。果然,活儿干了一半儿,被阿姨赶了出来。阿姨笑嘻嘻地说,姑娘明儿再来,我给你留着胶卷。多好的阿姨,她该早点儿回家。
回家坐在电脑前整理白天搜罗来的资料。突然觉得奇妙,那些近百年前的字,一个个生机盎然的样子。每个人都为生活逼迫,困顿却异常清醒。知道自己来时的模样,去时的羁绊。希望,自己也时刻醒着。
昨晚单曲梦醒时分,听到伍佰的版本,和安琪笑了一夜。
今儿还读到一句话,你只要是美的就好,不要惊天动地,因为天妒红颜。
愿一切都是刚刚好的样子。
暖暖的,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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