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妹妹我见过
走在不惑通往知天命的路上,我不敢细数阳光,怕弹指间弹直了命运的曲线,握不住镜花水月。
恕我无力,握不住雁师的似水流年。再回首,不过是丁香四开四落,不过是一人独行,到共醉七月酒盅。六十五度的牛栏山太过劲健,酣畅处,就把身边的兄弟一一拍遍,然而英雄无泪,红巾翠袖空牵念。苏妹妹说,一路欢歌一路尘——如此清淡的女子,竟也有了岁月的通透与玲珑。我想,诧异的不止我一人。
今日晓梅说,真话总是羞于启齿,真情适合深夜吐露。对于苏卉,这两个字每及唇齿,便有一种熨帖的柔软,眼前便是那个温婉羞赧的邻家小妹。其实,我想说,你脸颊的胭红本来很可爱,我用攒了二十年的勇气赞美你。只是当年那么多人选择了缄默,包括离你最近的,那个名字里有勇的哥哥。(你看,回归主题是多么难的一件事。)
苏妹妹,慧惠于中,把一纸隶书练到炉火纯青。任目下众神喧哗,你却总是风过无痕,蚕头雁尾,不飞不惊。而我,总是讪讪看了,淡淡赞了,然后咬紧嘴唇,去修炼一回颜筋柳骨。呵呵,那时的流行歌曲,是《同桌的你》,不知勇哥可曾为你唱起,但一曲《走过咖啡屋》,同工异曲,听久了,醉矣!泪矣!
一直,有一些疑惑,不能问。吸星大法或是葵花宝典,久已失传,不知教皇何以能修成正果。但王者气象,确实不容置疑,时时处处,是纵横江湖的豪气。是否,离石,是一个盛产骨钢的地方;是否,教皇的背后,是太过温馨的气场。
忽然想起,无端一问:你家皇后,可是当年未过门儿的媳妇儿?
2018.03.13. 夜
两条路花絮:那年,文瀛之旅,雪有多厚,至今丝丝足底生凉。雪地上的疯狂,无过于打雪仗。也不知是哪位摄影师,凌波微步,以神之眼,抓拍了百年魔鬼舞蹁跹。多名男森因其稀有,常常处于金钗十二拥婵娟的悲催境地,鏖战中,视茫茫而发苍苍,霜雪颜色南山冷。
老虎,你说,那一帧照片到底是谁私藏了?我亲手题词的:《帝国主义夹着尾巴逃跑了》。
3月14日晨,补记。
一条路 这个妹妹我见过——关于雁师(四) 这个妹妹我见过——关于雁师(四) 这个妹妹我见过——关于雁师(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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