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略感疲惫的身体回到“满天星”,褪下高跟鞋,换上拖鞋;习惯性地打开低音炮,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瘫在沙发上。
来人呐,给我点一首《差不多先生》
起初,是没有听音箱这个习惯的,应该是受了非非小姐姐影响,她只要到家都要打开音响,就算有时候她敷着面膜关起门来看书听不到也要开着。无奈,在非非小姐姐出差那天晚上,甜甜小姐姐把她的轻音乐和古典乐,换成了《98K》和《我怎么这么好看》;嗨了一晚上后甜甜小姐姐就出差广州了。现在,好像一个人在家要有点声音才不会感到孤单,很想说,我一个人要怎么嗨?能怎么嗨?生无可恋嗨……
成年人的崩溃是无声的。内心沙尘暴卷走了一座又一座城市,残垣断壁被海啸冲刷,心碎成了沙子,就算捡起来也根本没法儿拼;溺水了以后又被鲨鱼吞掉,等了三夜都没有等到天明,无人生还,这种程度。笑着说出来的却是:没什么啊,怎么了?
我们的“满天星”
搬家那晚,给我们的小群取名字,实在受不了“野猪佩奇”这么社会的名字,之所以叫“满天星”,就是看到餐桌上有一束满天星,就这么叫着了;也许,当时我们都微醺了。
这个国庆节,给“满天星”成员安排了乡村·5A景区3日游,半夜紧锣密鼓的张罗着行程,身边有那种有求必应的朋友其实很幸福。
下班前,跟妈妈通了电话,告诉她国庆节我要带两个朋友去家里玩。妈妈说你怎么不早说,拿什么待客呀?这个季节没什么菜呐。我说就是带她们去吃你做的豆花,不用别的。妈妈笑了,她知道我心心念念想吃的就是她做的豆花。家里的菜都是妈妈自己种的,吃着特别舒心,和大棚蔬菜完全不一样,不单单味蕾不一样,回忆也不一样。
好像一个人安静得有点可怕
音乐实在太炸,关掉了看会儿朋友写的小说《遇见桃花源》。书里的每个情节总能让我对号入座,回忆起学生时代的我到现在的我。一路走来,碰到了很多事儿,遇见过很多人,走过很多步路;大概是年龄大了,回忆也就多了,感慨也愈发频繁了。其实,不太喜与人讲以前的人或事,渐渐地,文字变成了我宣泄情感的通道之一。与人讲又有谁会听你娓娓道来呢,故事很多,酒却不够,也就不愿讲,还显得矫情。嘿嘿,我是个内敛的女孩儿哈,不,是内敛的女神经!
时光真的很公平,在我荣获“嬢嬢”这个称呼的时候,从未发嗔过过去的繁华与落寞;未来,应该还可以更美。
你们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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