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看到老师们的一篇美文,对自己就是一次激励。自愧不如,但再迟我总要紧跟其后。悄悄地做好自己。
打开余秋雨的《文化苦旅》阅读第一篇故事《牌坊》。故事由作者童年时看到的牌坊说起,说到石匠,说到砌凿墓碑,说到盗墓者,说到逝去的年轻女子的贞节牌坊,又说到空墓,说到尼姑庵,后来还说到女教师。职业的习惯,一路读来,我产生了一些疑问:起名《牌坊》,可后文为什么提到女教师?女教师与牌坊有何联系?这期间还穿插了一片外国小说《热水》。我猜想:这墓碑,这牌坊也许是对教师职业的引申,猜读令我对文章的结尾充满了极大的好奇。读到结尾我幡然醒悟:
“我渐渐明白了,我们乡间为什么留有那么多无言的牌坊,却又涌来那么多陌生的美丽,尼姑的美丽,女教师的美丽?”
“我渐渐明白了,女教师为什么那么迫切的想要收女学生?”
“一群群黑发飘飘的中国姑娘并没有靠别人的小车,他们自己解冻了,解冻在四处潜行的安静中。也为一个个乡村解了冻,为一道道山梁解了冻,为一大批男孩子、女孩子解了冻。”
我似乎也渐渐明白:面对坚硬桎梏的封建礼制,年轻女子无法正面对抗,但他们却用悄悄的,默默地,扎扎实实的点滴努力,无声无息地将贞节牌坊“推翻”,却为小学建造了一个很像牌坊的石门。没有谁去解救她们,她们自己解放了自己。
是呀,生活中面对困难,谁也拯救不了你,只有自己才是自己的救世主,就像作者结尾的一句话:“我只知,自己,就是从那解冻了的乡村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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