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多事情,总是让我们求而不得,哪怕终其一生都无法追逐的到,就像本文的鲁比,他忙碌勤奋,依旧没能大富大贵。
但好在鲁比在生命过了大半的时候,明白了自己最想过的生活,并且实现了它。
人最幸福的,应该就是以自己喜欢的方式度过这一生吧。
最后风将鲁比和小木屋带向哪里了呢?或许是一个春暖花开的地方,但不要担心,来年花菱草开放的时候,他一定还会回来的……
鲁比是个贫穷的年轻人,白天做些往城堡送水的活儿,夜晚做些木工的活计补贴家用。
他总是忙忙碌碌,就算是在睡梦中也停不下来,可夜以继日的勤劳并未使他富裕。
他日渐老去,爬山虎一样的皱纹遍布眉角眼梢,双手生满老茧,但他依旧贫穷,就这样鲁比从贫穷的年轻人变成了贫穷的老人。
这天夜晚,鲁比坐在泥土芬芳的草地上,在月光皑皑下追忆往昔。
他不能再呆在这里了,他必须回到田野里去,有一个声音对他说。
鲁比辞去了城里的工作,收拾了仅有的几件行李,所幸他没有成家,也不用拖家带口。
斯兰镇,生育鲁比的地方,处在旧山洲东北最边陲,背靠无尽的森林,年迈的鲁比整日穿梭在无尽的森林中伐树、锯木头。
白天鲁比在河边拿着锤子,钉子贴在木板上敲敲打打,花费了半个多月,鲁比建好了一座像模像样的木屋。
又用剩下的木头,做了一张小木床,一张桌子,一个凳子,安置在不算宽敞的小木屋中。
胡杨木的屋子在阳光下散发着属于新鲜树木的味道。
任谁见了鲁比的小木屋,都忍不住夸赞道:“瞧,这小木屋做的可真漂亮。”
鲁比摸摸头,红了脸。像只干涸枯萎的红苹果一般,瞧着属于自己的小木屋也愈发欢喜。
鲁比又找来人家废弃在田野里的麦秸铺在床上,松软干净还透着属于田野的香气。
布鲁娜大婶又送来一床满是补丁却洗的干干净净的棉被铺在哪里。
夜晚,鲁比躺在暖和的小床上,安静如斯,偶尔有几只小虫在草丛低吟。月光如流水般越过小窗潺潺而至,漫过鲁比的小木床与他比邻而卧。
初雪刚刚降临的时候,鲁比带上了如雪球一般的毛绒耳罩,在阳光下搓着手,拿着扫帚扫着屋顶上的积雪。
多少个平静的日夜,宛若蜻蜓点水一般不见波澜,鲁比十分享受现在的生活。
花菱草落下的时候,斯兰镇漫长的雨季也翩然而至。
伴随着雨一同席卷而来的还有风。它们可不似月光那么温柔,也不似雪花那般折中。而是赤裸裸的肆虐侵袭。
滴滴答答浸过屋顶,落到屋内鲁比放置的盆子中,潮湿的环境害得鲁比风湿病复发,一连几日,鲁比都没有下床,不停地捶着腿。
邻居听闻鲁比患病的消息,都纷纷前去探望,不一会儿小木屋人满为患,伯德家的小儿子杰朗带去了一个小火炉,布鲁娜大婶带来了些热乎的吃食。年轻勤劳的姑娘赫琳带来了一床新棉被…………
杂货铺的伙计汤瑞带来了一大块油布,他踩着梯子,将一大块油布铺在屋顶上,又用锤子将四角顶上钉子固定住。
如此一来,遮去了大半雨水,小木屋干燥暖和,鲁比的病也能好的快一些。
鲁比对邻里们的照顾感铭于心,在邻居们的帮衬下,不久鲁比的病也慢慢好起来。
但漫长的雨季还是望不见尽头。油布在风中鼓足了劲,呼呼作响,看上去岌岌可危。
“鲁比大叔,不如给小木屋安上四个轮子,先推去去山洞里躲一阵,等雨季过来再出来。”杰朗建议道。
这真是个棒极了的主意,鲁比开始动手装轮子。花费了两天的功夫装好四只轮子。
果真,在鲁比的好手艺的帮衬下,小木屋真的可以移动。
鲁比推着木屋朝向山洞走去,邻里们看到会移动的小木屋不由惊奇,
这天狂风肆虐,鲁比灰白的头发被吹的立起来。
小木屋被大风卷着向空中,鲁比吓得立即用两只手拉住门框,试图将小木屋从大风手中躲回来,哪知道可怜的鲁比的重量根本就不是风的对手,鲁比连同小木屋都被风卷入半空。
布鲁娜看到这一幕吓将得手中的木盆都扔在地上,赫琳也不由捂住嘴惊呼。
人们纷纷跑上前去,大声的喊着鲁比的名字。大家都在为鲁比捏一把汗的时候,看见空中的小木屋上鲁比站在门边在向大家招手。
原来——在大风的吹动下,屋顶的油布被撑起来了,小木屋在空中飞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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