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一张月台票,听着周杰伦的《半岛铁盒》,混上了去杭州的火车。
2个小时,到了培训的地方。一家消防设备工厂,直接去了设计部门。设计部在201室,宿舍就在203室,同楼层。
本以为培训安排的住宿自然比不上香格里拉,但至少有汉廷或者如家的水准吧。不曾想推门一看,和蹲号子差不多。10平方米的房间,里面一望四周是墙,直挺挺的就一个床架和床板,连半条席子都没有。
认了。立即出了公司买了肥皂一块、单人的凉席一条,毛毯和毛巾各一件。由于在2楼,没有纱窗,怕被蚊子当圣地,所以连窗都不敢去开,夕照下,朝西的房间简直就是一个大闷笼子,还赶上那年夏天特别的热。特别的热。
时间久远,也记不得什么太多了。片段之下大约就是如此吧——
一个礼拜回一次上海,进门第一件事情就是赶紧的洗头;还有,好几次做梦做到自己在水里游泳,醒来却发现,自己在席子上旱泳。
另外,食堂的饭也诡异,大片的生姜炒肉,时不时又一些稀奇古怪的菜饭。问同事好吃吗?他们都滋着滋味说还行吧。
还有,他们喜欢在下班后打排球。对没看错,不是篮球、不是足球、不是乒乓球而是排球。上去试了一下,手指生疼。于是之后就习惯性的在一边观望了。
索性这样的培训只持续了一个月,我学会了基本上所有的消防设计所具备的技能。或许真的是吃得苦中苦,才能方为人上人。
三个月后,我离开了这家消防公司,去了另一家消防公司,去正儿八经的做起了设计。不过那家公司太小,连上老板加上我一共4个人——我、老板、财务和老板的小舅子。
又是一家奇葩的公司吧。但是唯一的想想好的地方,终于我从“复印社”里走出来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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