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摘要:与众不同的大脑🧠
即使是那些对肾源紧缺的问题和利他性捐肾的救命效果有着最直接、最刻骨铭心认识的人,他们的反应也大抵如此。在以贝莱的肾脏捐赠为主题的纪录片中,她的丈夫这样说道:“像哈罗德那样冒着生命危险来挽救一个不认识的人,一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人,这并不容易。我也曾问自己:‘你能做到吗?’我的答案是不能。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如果你只剩下了一颗肾脏,其实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冒险。他肯定有……与众不同的心。”
与众不同的心?还是与众不同的大脑?
这意味着,一个人对恐惧的共情能力完全有可能比他对愤怒的共情能力强。而各种迹象表明,利他主义者对恐惧的共情能力之所以比较强,杏仁体功不可没。在所有受试者身上,我们都发现了杏仁体对恐惧表情的反应与其对这种表情识辨度有关。
尽管哈罗德还有其他一些利他主义者都认为自己跟别人没有什么不同,但他们的大脑的确是与众不同。看起来,利他主义者恐怕更容易受到引发恻隐之心的那个“力场”的影响。因为,知道别人正在承受痛苦这件事情对他们的影响比对一般人的影响更大。看起来,他们有三个特征要比其他人略强一些,而这三个特征被冷血精神病专家们认为是引发恻隐之心的重要因素,这些正是对他人的极端痛苦状态感到敏感的基本神经硬件,也是冷血精神病患者所缺乏的。然而,就是多出来的这一点点——一点点敏感、一点点活跃和一点点体积,让利他主义者能够拥有超出普通人的同情心,让他们做出非比寻常的壮举。
也许,正是因为这些微小的差异,让我在考虑将肾脏捐给陌生人的问题时无端感到脑子一片空白,而利他主义者却不会这样。根据他们的讲述,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在第一次考虑将肾脏捐献给陌生人时的感受,跟我考虑将肾脏捐给我爱的人时的感受一样:“好的,把我的器官拿走吧!
利他主义者对他人恐惧表现出的高度共情揭示了一个事实:无畏和勇敢之间是存在关键性差别的。冷血精神病患者才是真正的“大无畏”,他们无法理解别人的恐惧。而利他主义者对他人恐惧感同身受的能力如此之强,这说明他们非但不是无所畏惧,而且对恐惧出奇地敏感。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笃定,但我就是很笃定。”莱尼·斯库特尼克也说过类似的话。[插图]总的来说,他也不是个勇敢的人,他却回忆说,在纵身跃入波托马克河时,他一点也不害怕,而这本应是个特别冒险、特别痛苦的选择,而他只是很冷静地笃定自己会“一切顺利”
这些人明明对恐惧和焦虑的反应正常,甚至是超常,但在主动冒很大的风险或者承受很大的痛苦救别人的生命时,他们为什么会感到平静或者兴奋呢?到底是什么样的神经生物学过程会让非常冒险、代价巨大的事情激发出冷静甚至是兴奋这样的情绪呢?这个问题也许就是补全非凡利他主义拼图最重要的一块,而要彻底解决这个问题,就要归结到关爱的基本生理机制!
2.感悟:
这里还是没有说明是什么原因导致那些捐献陌生人器官冲进火海跳进江河救人的人,在对恐惧所有感受都正常的情况下,到底是什么驱使如此无畏……我也很好奇后面的说法
在我理解应该是心理的不一样吧,让她们都不会把自己放在第一位来思考,人性本能的自私他们好像真的没有……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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