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嗓子都肿的发不了声,每个换季降温都没能躲过病毒的侵袭,炖了梨汤忙活到中午顶不住了,倒头就睡,醒来已是日落黄昏了,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专家总说,睡觉时做梦是睡眠质量不好的变现,醒来会很累,可我总觉得,有些梦放佛真实的像另一个空间,让我趁着做梦的空档像电影般窥探另一个空间里的我,是如何生活的。
在梦里,我变成了她,她看起来是我,却和我有着不同的记忆,有着很多相同的朋友,但是在梦里,那些朋友的关系却不像现在,刚入梦的片段是在老家,我对母亲说我晚一点还要骑自行车回去,我们家住在村子东边道路的尽头,在我的生活里不是这样的,可在梦里,我放佛已经在哪里住了很久,房子是那么熟悉,也许她真的在哪里住了很久,只是我们在不一样的维度,然后母亲起来给我收拾东西,再转身,我又变成了看不见的人,看着母亲和她说话,画面一转,我推门而入,一个空荡的房间,家具都搬走了,我看到自己在房间里找东西,拿着袋子装没带走的东西,被子堆在沙发上,我打电话给冬冬,问她是不是找到了新的房子了,她说搬家公司的人一会再来搬一趟,我在盘算着短租这个房子时,交了一个月的钱,现在就住了十天,是不是可以退半个月的房租,我和冬冬说这话,记忆里想着新房子东西要怎么摆,有没有书架,有电话的声音,我沉重的翻了身,睁开眼关掉了手机,继续睡,冬冬接起了电话,是她的男朋友,我看到手机备注是一个很陌生的名字,但梦里我却问冬冬,你男朋友为什么不来帮忙,好奇怪,为什么我能保留这个空间的记忆,在梦里又知道那个我有属于她那个空间的记忆,
房东太太来拿钥匙,我伸手递钥匙时看到上面的钥匙扣愣了一下神,这个东西从来没见过,我跟冬冬聊天,问前几天买的打包袋放在哪里,她出去找搬运的工人,我看他们就躺在窗外的平台上,天空很暗,那个世界总是这样,没有晴空万里过,可我却习以为常,继续收拾东西。
醒来时感觉很疲惫,不知道她做梦的时候,会不会来我的空间看我,只是我的生活没什么好看的,冥冥之中,无论是哪个空间,我们很多地方大多是相同的,有很多共同的朋友,但是经历又不同,都喜欢看书,都喜欢买杯子,可是在梦里,我只有车子,一直是在租房子住,可能在很多事的决策不同,造就了不同的生活道路吧。在梦里,我还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却很快乐,感觉比现在的我还要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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