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安康回来两周了,也已经写了文章做了完结,安康的种种印象,尤其是温润的青山绿水依然常常会在脑海中萦绕,有意思的缘份。
跟大哥说起安康,他给我推荐了安康人——袁凌。了解了一下此人,对安康,尤其是对汉江的了解和认识更多了。看了他的演讲和了解了一下他的书籍,好感再增。人和人最大的不同是思想的高下、境界的高下,对于体制和体制内外有了更深的体悟和理解。
每个组织都有它的生命周期:开创期、成长期、正规化、衰退期。对一个组织来讲,制度初期也往往是创新的,更人性化的,但是随着组织周期的发展、社会的进展,组织制度就会滞后,这个时候就需要新的制度的出现。
改良已经不能满足发展的需要了,到了改革的时候了。大的如朝代的更替、政权的变更,之下的国家的各个部门,企事业单位。在同一个政权范围内,组织和制度的生命周期一脉相承、大同小异。
个体与制度的关系,起初是大部分人受益和适应的,当大部分人不适应和不满意时,也就意味着组织制度来到的生命周期的后期了。
用国内的教育制度,即学校教育制度举个例子,现代学制是在1904年清政府所颁布,继承的日本的学制。一百多年过去了,切身感受到已经越来越不符合当下社会发展和人性的需求。可能全球范围内,大都如此。
体制教育培养出来的学生整体已无法与社会接轨,在校期间学生学的不开心、厌学辍学严重到放弃生命,老师教的不开心没有成就感,家长付出巨大的精力财力,换来的只能是望洋兴叹、怨声载道。越来越多的学生辍学或者干脆不进入体制内,寻求其他的受教育方式。
比起教育体制在庞大的组织内部改革,新的体制在小的组织中出现,进而发展壮大似乎更容易。就如钱志龙老师的教育理想、教育理念和教育实践。
作为个体,就不能再寄希望于已到生命周期末端的制度了,要自己为自己的发展负责了。面临新的挑战和不确定必然是需要付出更大的心力,这个时候更要行稳心定。
人的性向或叫秉性是不一样的,有些人的性向可能会经常把自己置身于挑战和不确定之中,这也是不好左右的。
不确定的时代,自己为自己负责,在鸡血和躺平之间,找到属于自己的一叶自在轻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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