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三点由梦中醒来,几个人的面孔仍旧清晰的印在脑海里,情形是好似我在梦中看一个记录片,又好似我身临其竟。看到很多中式面孔的西方人,有一个从我眼前漂过的女人面孔很漂亮的。眼睛大大的,睫毛很长,是西方人的眼睛,脸旁却是东方人的,皮肤有点浅棕色,非常光滑,头发长长,蓬松的披在肩上,五观精致的像梦露。
梦里好像是台湾或香港这类地方,潜台词是这些混血的人非常美,中国人的样子很明显。还看到一个苍白的男人的面孔从我的对面过来,与我擦肩而过。他的脸很干瘪,脸是扁的,像是在白纸上画出的五官,还布满皱纹,头发你爱因斯坦那种竖在头上。但看着却不吓人,在梦里的时候我就想要是能把他们画下来就好了。或者脑里有个像机,把我的梦拍下来,录下来该多好。我知道是在做梦,但不知那时是不是已经醒了。当然这个梦还有很多其他内容,现在脑子里还有些画面,但我却无法描述,并且,边打字边感觉到这些画面越来越淡,要从我的脑子里消失了。好遗憾,好不舍。
午夜梦回念三毛
做这个梦,可能是因为看了三毛的《撒哈拉的故事》。边看故事就边想三毛的样子,她是台湾人,她的照片五官看着很立体,读她的文字觉得她是一个混血儿,但她不是。因为她一直生活在国外,在美国,在西班牙,后又去了非洲。所以脑子里又为她设计了另一副面孔。
三毛讲的故事很生动,她讲的撒哈拉的故事,活灵活现,很容易让人能勾勒出故事的画面,周围的环境,人物的表情,说话的声音。比小说精彩,因为她写的是真实的故事。书后附有她写给父母的家信,看起来都如同文章一样精彩。
她的人生虽短却活得很长。她所经历的,看到的,比很多人的几生都要丰富多彩。
前几天预约香港签注,顺便也预约申请台湾通行证,虽然知道三毛在台湾生活的时间很少,但那是我现在能够去的与她最接近的地方。西班牙,非洲的沙漠,还远的很。
网络上有关三毛的文章很多,也很好,恐怕我写不出她的各种美好,只留存在心里想像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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