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落下轻盈的叶,停居在覆尘的窗台。黄昏唤醒了街灯,一如往常的,明亮拥抱了孤独的公路,没有行人。
2014年盛夏,一个人的时光。
电台播了首老去很久的歌,我就着杯清茶,慢摇进那个年代,那个年头。
若抛弃岁月,我同他相遇在冗长的巷弄,天公作美送上一场不大的凉雨,简单的擦肩而过,让我走进他的歌里,佚名的姿态,永远的活下去。
“萍水描摹了苏北朦胧的雨巷,盛夏的清凉驻足在青石板上,恍若流霜。
擦肩了青衣的诗客,他微启了唇角,有诗句铿锵莹润了一片片的黑瓦和白墙。
六月,栀子勾勒青白的词画,油纸伞却撑不起那小河里旋开的童年。
于是,便不要繁冗的修饰,置身于灰与白交织的画卷,洗净尘缘。”
有一种遇见,不用走进记忆的栅栏,仅一次擦肩,便可以铭刻一纸的笔墨,黑色填落在白色的纸面,那一场臆想却逼真的盛夏清雨,淌进1998,十年未尽。
枝巅飞鸟归了巢,夜幕夸张却不张扬,它铺落下来,房间昏暗,却不孤单。
将至的雨早一日湿润了屋内光滑的板面,伏案酣睡,梦境醇浓。
某年、某月、某日,罢了,若相见请送给我一尾完整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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