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鸟的鸣叫,总是二三二三的踩拍,阳光是听不见的,夜雨未绝,在檐下滴滴答答的和着。和着,楼上的吉他也淹在夜色中。冥冥夜色,绵绵春雨,不问花讯。花讯弃了东风,伴着冰雹碾落成泥,泥土上的芳香添上了泪,原来龙女的眼泪真会成珍珠的,只不晓这泪和珍珠要如何分清?分清分不清又如何?终是尘归尘,土归土。
做了一夜的梦,梦里便听了一夜的雨,稀稀落落的,不知是迷了眼还是迷了梦。太白梦游天姥山,说天姥连天向天横,势拔五岳掩赤城。我的心很小,没有这万丈纵横的胸襟,所以渡不了镜湖月,登不了青云梯,即便,很想登上云梯去寻一寻哭得这么伤心的龙女,不需问原由,远远看着陪着等她歇息就好,如果可以,我是说如果,还想给她一个拥抱,不是安慰,拥抱的温度,是三十度的白开水,不温不火,不清不凉,只是刚刚好,不会增一分嫌长,减一分嫌短。终归,这也只是想想,连人间的烟火都未摸索好,如何去餐风饮露?姑射山上早就没神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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