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女性,更多的应该是和厨房建立链接吧。而我的十年前2009年,那个时候更多的是在找自己。透过旅行,穿梭在国内外的各个山头、城市的各个角落,去寻找自己以为的那些自己不曾赎回的飘零的累生累世里自己的碎片。
2009年,时间太长了,很多事情的细节已经很难回忆起来了。只是那个时候有几个大的事件是不曾忘记的。五月三十一日在嶗山爬流清河谷,摔断了右胳膊,同期,接到法院的传票,我被前夫起诉,吊着胳膊拖着女儿去法庭接受调解,法庭上,心像胸口碎大石般的痛疼,无法接受前夫的各种要求以及提出的各种苛刻条件,当庭拒绝接受调解,带着幼小的女儿离开了法庭。
八月拆了胳膊上的石膏,重负四十多斤露营在北京燕山山脉的北陵。去爬了箭扣长城,一直到鹰飞倒仰。用超负荷的体力疲乏宣泄掩饰内心的各种情绪。
腊月里带着父亲去爬庐山,一场场的大雪后,隐藏着各种危险,因为我们不知道哪片雪下面是冰,还是深渊。还没到三叠泉的时候,一片坦途上,白白的雪,撒欢加快了步伐却不想重重的摔在地上,听见的是腿骨开裂清脆的声音。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冷静,坐在地上,喊父亲过来,一边迅速的脱下登山鞋和袜子,用雪不停的搓着整条小腿和脚,肉眼可见的脚脖子周边开始肿胀。登山杖支撑着身体,原路返回。没有车,打了110回到景区山下,没事人一样请父亲吃了一顿鸡。回青岛的路上,坐的大巴,一路躺在最后面的过道上,右腿架在背包上,第二天的早晨九点多回青后去了骨伤医院。
更有意思的一件事情,伤了右腿,带着石膏,接受了我的上师的灌顶,从此我便是一位密法的修行者了。
回溯十年前,突然很感恩那些发生,正是那些发生,让我在这十年里知道外面没有别人,向外的寻求只会让身体更加的疲乏,陈杂,不会变得纯粹。更不会让自己真的全身心的安在。那句活在当下也只是一个形式一个口头语而已。一直以为一切都过去了,可以平静的面对的时候,当我在写下前夫起诉的时候,回想自己和孩子在一起的那刻,还是忍不住的流下了眼泪。
当下有个除障句出来,结束我今天的感慨。我在累生累世中及其他次维空间里,用了怎么样的苦难不幸和身体的疼痛疾病来证明自己活的清白,证明自己活的有价值,证明自己需要爱需要被关怀呢?所有的带出来的这一切的能量都统统撤销消除摧毁逆转且不再创造!podp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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