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中的自己丨 第 040期
《斑马之二》 / 39.5X44.5cmX2 / 纸本水墨 / 2017
画中的自己
一转眼已经毕业好几年了,这几年好像自己也没闲着,一直在努力工作和画画。努力工作是为了在大城市更好的生活,只有先保证生活才能更好的画画,努力画画一方面是自己喜欢,通过画画放松身心和表达自我,另一方面是不甘于现状想再突破自己往前冲,对自己还抱有希望对未来还是有点野心的。 有时经常在想如果没把本科和研究生当成高中来读,一路没有遇到这么多恩师的提携和帮助肯定没有现在这种状态,可能也就随波逐流回家过小日子去了,所以觉得自己很庆幸应该珍惜更加努力才是。
我们八零后画家这代与老一辈画家相比,可以说基本没有社会包袱,表现题材和表达手段更加自由丰富,更加注重内心情感的抒发,更加关注自身的状态与自己相关联的事物。我在校和毕业后画画的状态完全不一样,毕业后状态更加轻松自由,题材也更加自我,不再只是强调对人写生强调基本功和学院派的条框,更加注重生活感受和自我内心的诉求和精神的表达,自己对生活的体悟也更加细腻,对艺术创作的理解也更全面,以前老是觉得生活和画画是分开的是脱节的,现在想想其实就是一体也应该是一体的,画画就是我的表达,成为我的另一面镜子。
经常有人问我创作一副作品需要多久,我说这真的很难界定,每件作品都不一样,只要有闲空脑子就在构思琢磨创作,现在我创作每件作品都打稿子,稿子占用了一件作品的一大半时间,反复推敲琢磨,有时甚至为了某个肢体动作不停的照镜子凹动作不断修改,画好稿子一般放几天看看满意了才上手画水墨稿,因为上课原因经常是利用课间时间画几笔再去上课,下课了再继续,我经常调侃说我的作品都是由无数个课间的积累才得以完成,因此我特别羡慕那些有大把整块时间画画的人。也经常有人跟我说好奇想看看我创作时的那种状态,但都被我各种理由拒绝了,我觉得画画其实是一件很私密的事情,一直有个习惯就是别人在旁边我就不能好好的画画,并不是说担心别人看到所谓的秘密,就是自打专业学画起就养成的习惯,虽然自己画画时的那种状态不喜欢被别人看,但我和那些好奇想看我创作的人心理一样,我对我喜欢的画家们创作的状态也同样保持好奇!其实有时想想觉得跟老师学习就是学习他们创作的状态然后反观自己找到与自己内心相匹配的创作状态。
画画其实就是在画自己,越真实越贴近自己的内心就越让人感动,虽然很难但还得努力往下做,唯我画画才能让我心安。
关于艺术家苏宗辉1989年出生于福建永春2011年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获学士学位2015年毕业于上海美术学院,获硕士学位,师从白璎教授现为福建美术家协会会员、上海美术学院水墨缘工作室画家、上海工艺美院外聘教师
Nocturne for Piano No. 7 in C-Sharp Minor, Op. 27 No. 1 (升C小调第7号钢琴夜曲,作品27 第1首)
Classical Artists - Chopin
2019年3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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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年出生的苏宗辉是80后,实际上算在90后亦无不可。处在时代接缝口的人据说都特别敏感,这种说法的准确性如何?还有待验证。不过,1989年的确是个不凡的年份,当代美术史的不少事件就出现在这一年,当代美术史的不少事件就出现在这一年,这大概注定后世的艺术史家会费周章的一页。我不是侦探小说家,无意对苏宗辉的作品我看得少,不敢贸然下语。
据我的观察,苏宗辉的作品倾向于实验性,材料、笔触、肌理、色彩等第,那几个红的或黑的系列,无不如此,就算是写实性作品,氛围也弄得异常有情调。我想画家的某种选择固然与他身处的时代有关,有些选择其实最终出于本性,即由画家的天赋而定,只有最契合他原始本性才是内心真正的选择,就像黄河水,止不住会奔腾向东。苏宗辉还不到三十岁,人生的时光那么长,作为激荡时代出生的他,我以为他的未来,有无数种可能性。艺术有时候和人生并轨,有时候反其道而行之。我第一次面对一个画家,打算默不作声,借用一个伟人的话说,正是:风物长宜放眼量。
———唐吟方(媒体人、评论家)
绘画的思想性没有边界,绘画的材料语言却有边界。这种边界的存在不断挑战艺术家的才能,也促使各画种的进步,平面艺术的立体性由此出现,视觉艺术到观念艺术也由此诞生。技术与材料的革命,不但出现在物质和手段方面,同时还有画种自身形式与内容的变换。西方油画直接在架上实现了材料的综合性革命,这是其自身的材质优势所决定的。中国画却很难实现这种突破,这是水性颜料的局限性,水彩、水粉、丙烯都难以做到。苏宗辉在尝试水性颜料在宣纸上可能达到的极限效果,他的一些在油画材料上实现起来并不很困难的想法,非要在中国画上实现。这就触及到了一个老话题,中国画或者中国传统绘画的概念是否准确,划定界限还有没有意义?这个问题其实不须忙于回答,它的存在,以及不断有人前来尝试解决这件事,却很有意义。
从中国画的材料语言出发,最后达到油画的视觉效果,当然只是个接近,不可能等同,也不可能超过。这种做法听起来让人绝望,可艺术的奇妙就在于此。绝处逢生的事件贯穿于整个艺术史,不到山穷水尽,不会柳暗花明。人人都以为照相术的出现是西方画家们自掘坟墓,可印象派画家彻底粉碎了即将推出的绞架。中国的文人画本来到吴昌硕已经算是结束了,可出现了齐白石,一个只念过半年私塾的人,画出了比文人画更清新高雅的绘画。艺术没有常理可循,遵循常理的人也不会成为了不起的艺术家。苏宗辉创作的《呓语》红孩子系列,显然不是要表达绘画本体的内容,它与传统的笔墨规范无关。这很容易让人联想起中国上世纪出现的政治波普,那是他的父亲辈做的事,他以自己的身份将画面中的对象做了相应调整,这就产生了另外的语境。我无法判断这究竟是呓语还是谎言,可这些红孩子的确有一种视觉的刺激,同时激起了你内心的不适。中国画的怡情适性、赏心悦目依然是主流审美,可补充点异质能量未尝就是坏事。
——杨林(评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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