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那一夜,暴风骤雨。它拖着年幼而青涩的肢体拼命的躲闪着狂骚的风头,一股子,一股子的梳理着大地,仿佛要挠尽满头的虱子。
它在狂风中左摇右摆,拼尽气力的躲闪着风头,生怕被风头揪住连根拔起,自此宣告它的树生竭尽。雨水也拼命的钻进泥土,稀释着泥土对它跟脉的粘度,它努力的伸着根丫,死死的抓住大地,就像一个婴儿在绝望中抱着母体一样。
在一次又一次与狂风的抗争中,无奈的弯了身躯,在几度绝望中伸出左臂撑住了弱弱的身躯。虽然折断了一些手指,最后还是顽强的活了下来。逐渐长大,逐渐的不在怕任何风雨。因为它坚信树生要坚强!
至今它还深深的记着那一夜,那一夜风头抽了它42次,它拼劲了所有的精力,感觉就要撑不住了,就要撑不住了,最后它还是紧咬着牙,挺了过来,因为它的弱小,就要承受与众树不同的考验。
生活赋予了它一个非凡人生,而曲度躯干赋予了艺术的专用取材。
一般人看到,觉得一个木材长瞎了,悲观人眼里,觉得这是一个方便上吊的地方,艺术家眼里,觉得这是一棵树绝地逢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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