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超带着仆从在小镇的街上走着,忽然听到有人喊他。刘超惊讶地回头看去,一个身材颀长、面容俊秀的年轻公子站在他的身后注视着他。
刘超不认识此人,就转过身子问年轻公子:“你是在喊我吗?”
年轻公子微微一笑,拱了拱手说:“是呀,我想知道,这只鸟你是从哪儿找来的?”
刘超听到他问这只鸟的事情,就说:“不是我找的,是它自己飞过来的。”
年轻公子满面带笑说:“仁兄好实诚,就不怕我是这只鸟的主人吗?”
刘超豪爽地说:“不管怎么说它也是自己飞过来的,我不喜欢撒谎。如果你真的是它的主人,我还给你就是了。”
年轻公子哈哈大笑起来,刘超奇怪地问:“怎么啦?”
年轻公子忍住笑说:“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有趣。这只鸟不是我的,但我奉劝仁兄一句:你最好还是放了它吧。”
刘超更加奇怪了,他双眼紧盯着年轻公子问:“莫非你知道这只鸟的来历?请告诉我。”刘超一揖到地。
年轻公子拉起刘超,淡淡地说:“此处不是说话之所,前面就是聚仙楼,咱们边吃边聊。”
刘超看时辰不早了,就随着年轻公子去了聚仙楼,他们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摆上酒菜就吃了起来。
年轻公子边倒酒边问刘超:“仁兄意欲何往?怎么非要带着这只鸟同行?”
刘超心里记挂着这只鸟的来历,开门见山地说:“我要去南方走一趟,路上遇到这只鸟,我看着喜欢,它也愿意跟我走,我就带着它同行了。对了,它究竟有什么来历?”
年轻公子不慌不忙地喝了一口酒,这才开口说:“不知仁兄听说过拜月教没有?”
刘超听了一愣,急忙摇着头说:“没有,怎么有这么奇怪的名字?它和这只鸟有什么关系?”
年轻公子看了看焦急的刘超,神秘地一笑说:“当然有关系。这只鸟据说是拜月教的圣物,前不久拜月教发生内乱,听说死了很多教徒,这只鸟也飞走了。现在拜月教正在找它呢,听说谁找到它谁就是新任的教主。”
刘超更加奇怪了,他问:“拜月教是干什么的?他们为什么内乱?现在内乱平了没有?为什么找到这只鸟竟然能做他们的教主?不是他们的教徒找到了鸟也能做教主吗?”
年轻公子吃了口菜,悠然地说:“拜月教是个神秘的组织,听说他们的武功很厉害,但没有人见过,因为前去挑衅他们的人都没有回来过。至于他们的内乱,据说是派系斗争,有人趁乱杀死了老教主逃出来了,没人知道现在内乱平了没有。”
刘超听得一愣一愣的,他羡慕地说:“他们武功很厉害,唔,真是太好了。”
年轻公子压低了声音说:“你千万不要以为他们的武功很厉害,听说另有内幕。”
刘超愈加疑惑了,往前凑了凑低声问:“什么内幕?”
年轻公子向鸟儿努了努嘴,神秘地说:“听说在鸟儿身上。但到底是什么内幕,就没有人知道了。”
刘超的眼睛落到了鸟儿的身上,他的心里非常好奇,这只鸟到底有什么内幕呢?刘超呆呆地想了一会儿,这才想起来问:“请问你尊姓大名,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呢?”
年轻公子不禁笑出了声,说:“我以为你不想知道我的名字呢,咱们俩饭都要吃完了你才想起来问。”
刘超讪讪地说:“我一般不喜欢问别人姓名,除非对方自己告诉我。可是,你不也没有问我的姓名吗?”
年轻公子含笑说:“我知道你叫刘超,要去南方找你没过门的媳妇,对吧?”
刘超惊讶地喊了起来:“你怎么知道?”停了一下,刘超红着脸说:“我去找表妹,不是没过门的媳妇,你不要乱说。”
年轻公子哈哈大笑,酒楼里为数不多的食客纷纷看过来,年轻公子并不觉得尴尬。过了一会儿,公子笑够了,这才对刘超说:“我叫孟子轩,也要去南方走一趟,不如咱们搭个伴一起走,怎么样?”
刘超听了以后一拍大腿说:“行,那咱们就一起走。对了,你到南方干什么?”
孟子轩笑着说:“家父让我去历练历练,趁机看看他的一位朋友。”
刘超愣了愣,问:“你父亲在南方的朋友你也认识?你是不是以前去过?”
孟子轩急忙摇着头说:“我没去过,但是那位叔叔在我家里住了很久。这次父亲给了我他家的地址,让我自己去南方找叔叔。我正愁旅途寂寞呢,幸亏遇到你,真是太好了。”
刘超还是不解地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呢?”
孟子轩哈哈一笑说:“实话告诉你,天下的事情就没有我不知道的。别说你的名字了,就连你喜欢吃什么我都知道。”
刘超越发惊讶了,一定要孟子轩说清楚,孟子轩只是来了一句“天机不可泄露”就再也不说了。刘超见实在问不出来,也只好作罢。
吃完饭以后他们就上路了,几名仆从看到多了一位公子,也不以为意,唯独王全福,始终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孟子轩。
他们上路以后,刘超才发现孟子轩真是博学多才,他滔滔不绝地引经据典,一路上絮絮地说个不停。刘超却自小就不喜欢读书,每天只是舞枪弄棒。现在每天听孟子轩说个不停,只好左耳进右耳出,全当没有听到。
这天他们走到一座山脚下,山脚下有个茶馆,他们就停下来歇息。不知刘超是不是错觉,茶馆里原来有几个人在喝茶,看到他们一行人进来,全都有意无意地看着他们,尤其是刘超带着的那只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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