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一过就离年不远了,到时候可能就有大段的时间看看自己想看的书,还有打打想玩的游戏,所以就把休息的心情先留着,积攒着。不过元旦那天还是出去毅行了一次。冬天里的毅行,似乎还是第一次。走着走着,汗一点一点的蒸发,也就冷了起来,也就不能走很久,不到6个小时吧,所以远没有到达极限,脚还有肌肉开始有了些感觉,精神上也只是进入了凝,离绝还有很远。这次是把目标设为了天坛,多少去祭奠一下。还是路过了天安门那边,宽宽的马路,两边会有一些岗哨,每次去心里都很肃静,因为有一种严肃的气氛。听说每天天安门升的国旗都是新的都有编号,最后会存放起来。这些旗子最后会有什么样的归宿呢,不禁让人遐想。
走到天坛已经有些晚了,只能在公园里走一走,里面的建筑是进不去了。公园里有很多音响,播放着庄严的音乐,我发现每个音响也是编了号的。一想着脚下的路也是当年皇上走过的就觉得很有意思。在园子里逛了一圈,哪也进不去就意兴阑珊的回去了。现在是不祭天了,不过大家也会在朋友圈发一些一年的总结还有对下一年的展望,这也算现代人的一种祭天仪式吧。对生活的记录和畅享也是人类的一种本能。
这几天准备lecture note才比较仔细地看SYK model。为什么这个model比较有意思的呢?不同的人因为背景不同也有不同的看法。比如我就会对这个model的可解性很感兴趣,为什么可解?是怎么解的?和我之前学过的可解模型的处理方法一样吗?这种可解的性质可以推广到其他model吗?都是技术或者数学层面的。反而没有物理上的motivation。对于SY,他们是想要研究spin liquid,对于K,他是想研究quantum gravity。或许我们可以考虑这样的一个问题,我们知道如何在一个弯曲时空里定义一个CFT,比如我们把一个2D CFT放入一个JT gravity里面或者说JT gravity couple 一个CFT。那么我们可以问或者想象当我们怎样才能把一个2D CFT和一个SYK conformally couple在一起呢?也就是说,我们怎样定义一个和SYK couple的CFT。和2维引力couple的时候,我们总可以做一个Weyl变换到一个flat的时空,然后在上面定义CFT,然后在通过Weyl变回来。所以我们就是要找这样一个可逆的变换,somehow把先SYK的couple 拿掉然后做我们想做的计算再把结果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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